,隔著千山萬水,隔著電腦螢幕,他親了她許久。
他啊……
她忍不住低笑出聲。
親完了,時瑾更失落了,更想她了,聲音沒什麼力氣,一點都不像平時矜貴清冷的樣子,他鬱鬱寡歡,像博美沒吃飽時撒嬌的模樣:“寶寶,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你了,你不在家,我做什麼都提不起勁。”
時醫生學會撒嬌了,跟徐博美學的。
姜九笙心裡軟趴趴的,像泡在檸檬裡,又酸又甜,她哄:“乖,再等幾天。”伸手摸螢幕裡時瑾的頭,像摸博美一樣。
他不滿足:“你靠過來,我要再親一下。”
她哭笑不得,順從地湊過去,對著螢幕啄了他一下,兩人越相處,她越發現她家時醫生粘人,尤其是分開的時候,他沒安全感,總是患得患失,很難哄。
“時瑾。”
“嗯。”
姜九笙停頓了一下,還是問了:“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時瑾眉頭舒展,心情好了一些:“想結婚嗎?”
她回答得很快:“想。”手隔著被子,在腹部輕輕地拂。
他們很少說結婚的事,因為現在的相處狀態,與結婚也沒什麼差異。
他沒有多想,一貫的縱容:“你想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本來他的打算是在解決秦家之後,不過,他的打算不做數,以她的意願為主。
姜九笙有顧慮:“秦家的事還沒有結束,結婚也沒有關係嗎?”
時瑾靠得近,手拂著電腦螢幕裡她的臉,又想親她了:“沒有關係,只要你想做,捅破了天都可以。”
姜九笙笑了笑。
她不捅破天,她就要一個時美人。
“等我回國,我們去紋婚戒吧。”
他們約定好了,要把婚戒紋在手上。
“我紋,你不用。”時瑾說,“我後悔了,怕你疼,不想給你紋了。”他想過這個問題,自己肯定見不得她疼,浪漫什麼的,還是算了。
他一個人疼就行了。
姜九笙想也不想,不同意:“不行,要紋,我不怎麼怕疼。”說到這個問題,她突發奇想,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以後生寶寶,我要順產。”
順產……
時瑾的臉色因為這一句話,徹底陰鬱了,滿身煩躁,眼底情緒惴惴不安:“以後再說。”
他是醫生,知道女人分娩的痛與危險,談之色變,這是個他想都不敢想的話題。
江北。
週一早上,天氣大晴,徐老爺子興致來了,約了幾個老夥計一起釣魚,期間,老夥計們說到他外孫女,一個個都是豔羨得不得了。
那是當然了,他外孫女可厲害了。
徐老爺子把釣魚竿放到一邊,給寶貝外孫女打電話。
“外公。”
聲音真甜,比糖還甜。
徐老爺子心裡熨帖極了,心底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瑟瑟,我看新聞了。”
小姑娘聲音軟軟的,賊好聽:“什麼新聞啊?”
徐老爺子只覺得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啊:“央視點名表揚你了。”他可勁兒誇,“我家瑟瑟真是太棒了,賊棒賊棒!”
這個新詞,是老爺子剛從微博上學到的。
景瑟被誇的不好意思,羞澀地笑,還不忘跟著外公誇:“我們隊長也很棒的,賊棒賊棒。”
說到霍一寧,徐老爺子就不是那麼愉悅了。
他拖著調調:“哼~”
棒個屁,他連外孫女的面都沒見著,就把人拐走了!
想到這裡,不爽,老爺子嗆了一口冷風:“咳咳咳……”
景瑟聽他咳嗽,好擔心的:“外公,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