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若棠不是一般的姑娘,經過母親的遇難,在地震災區也看到過各種悲歡離合,冷靜的點頭:“其實你比三年前還是要主動很多了。”那時候基本都是石澗仁在背後支招讓紀若棠去實施的。
石澗仁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到現在為止我都很清楚我不是個理想的領導。”
紀若棠就把剛才的話拿來問:“沒有強烈的飢餓感或者逐利**?”
石澗仁點頭:“性格決定命運,你從小就具備高人一等的佔有慾,性格中領導團隊的精神屬性也很明顯,所以你才能勝任領導,我是在強迫我自己這麼幹,我一個在山裡讀聖賢書長大的農家娃,從小就被灌輸修身養性,淡泊明志,我甚至習慣於控制**,無慾無求,讓我這種人當領導,那才是一場災難。”
灰黑色的男性夾克看起來笨笨的,裹在身上卻很溫暖,紀若棠伸手鎖住了石澗仁的手臂認真:“那就天生應該我領導你,你就應該乖乖的聽我話!”
平京的夜晚肯定不是孤寂的,到處燈紅酒綠,搭配這樣的環境,穿著男裝的姑娘仰著頭用有點軟糯的聲音說出來,這是多有情調的話啊,結果石澗仁居然說:“按照現在的投資理論,還是最好不要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所以我可以為多位領導提供協助。”
紀若棠肯定把領導二字跟女性劃上了等號,氣得一跳八丈高,給了石澗仁一個迴旋踢!
嗯,別忘了她已經是跆拳道紅帶了!(未完待續。。)
1033、我的世界因你而改變
既然已經入夜,來不及訂票返回江州了,石澗仁就打電話給胡蓉梅約了個地方開車過去見面,紀若棠當初接受地震專訪的時候也認識她,算是重逢。
雖然白天已經第一時間通知了情況,現在還是儘量當面溝通下任佳琳投資這個電視欄目的事情,因為接下來平京這邊就是胡蓉梅來跟王驊接洽了,任佳琳這算是私人投資,和潤豐影視主體不沾邊,邀請倪星瀾或者其他人都只是簡單的業務往來關係,整個欄目組、新制作公司具體的手續班底架構,都得胡蓉梅來操辦,不過她本來就是製片人出身,搞這些駕輕就熟人面兒就更不用說,順手給石澗仁手寫劃拉出來一張進度表,說是有了任佳琳這樣的行業大腕走上層路線,各種手續都會比較快,她也算是第一回跟大老闆合作,試著走出國家電視臺的範圍探路吧,也是她的人生轉折點。
工作上的事情反而三言兩語就交給石澗仁自己琢磨日程表了,胡蓉梅熱衷於和紀若棠溝通,聊聊美國留學的事兒,因為她的孩子也在面臨這個問題了,平京現在稍微有頭有面的都在把孩子送出去留學,已經不像唐建文說他們那個年代多麼不得了,就是個略微起點高點的培育方式而已,當然能讓孩子留在國外改換國籍那又是另一回事。
紀若棠能提供不少切實的建議,胡蓉梅另外說自己跟王雪琴還有保持聯絡,什麼時候三個女人再聚一下。
這讓紀若棠回酒店的時候,在車上感嘆:“要是你接觸的這些女人都跟胡姐這樣沒什麼威脅,我就覺得舒坦多了,不過好像相比晚上那男的,和女性打交道又的確舒服一些哦?”
石澗仁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男性如果世界觀人生觀不一致的話,社會經濟壓力相對要大一些,所以考慮得更現實點,自己心裡的觀念更成型,不容易被打動,女性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用事的關係,容易聽我這種大道理?”
紀若棠做個鬼臉:“其實女性現實的也不少……我在加大住的一個舍友,走馬燈似的換男朋友,直到最後吊了個印度來的富豪。”
石澗仁對自己的夥伴們還是有信心:“那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往來,我多少還是衡量篩選過,貪婪無德的人不會走進我們裡面來。”
紀若棠坐在後面斜著翻翻白眼卻不問那些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