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湧了進了,長弓硬弩都對準了凌寒與天寶。只是那些軍士的臉上都流露出驚懼的神色,而且挽弓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凌寒一招未發,就擊潰了那些救贖軍,這對於每一人都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便如凌寒那瘦弱的身軀下面,隱藏著一個神通廣大的妖魔。
“咳咳!”那矮胖的主持人乾咳了兩聲,這突如其來的鉅變,讓他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但他迅速的調整了思路,高聲道:“這定是救贖軍在使用一種陣法,想要迷惑那風鈴城的奸細!”矮胖的主持人說完,心中對自己的佩服竟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也佩服起父親給自己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辯機。
眾城民多麼希望真如那辯機所說的那樣,倒在地上的救贖軍能夠起身再戰,轉敗為勝,只是他們的願望再次落空,那些救贖軍的漢子沒有一個人能夠站立起來,都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
終於,城民們開始騷動,原本應該贏錢的,此時卻統統成了輸家,頓時,看臺上一片混亂,咒罵聲,哭喊聲,此起彼伏,那些賭徒沒有人還在乎救贖軍的死活,只在乎自己在這場賭局中損失了多少銀錢。
這場賭局只有一個贏家,那就是想用銀子收買那板凳的水娃。
十萬兩,轉眼之間變成了百萬兩,但這百萬兩對於不死局所贏的錢來講,還是九牛一毛,這一局,本來想來一個通賠,沒有想到,居然變成的通吃,辯機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表情,是哭還是笑。
凌寒看了一眼自己周圍的軍士,此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是繼續廝殺,還是已經結束,心裡有些茫然。
而天寶卻高聲道:“怎麼,贏了還不可以走麼?”
眾人這才醒悟,原來凌寒與天寶只想離開,他們完全有權力離開這生死場,只是離開之後,他們依舊是那奸細,不得自由。
辯機道:“按照不死局的規則,你們有處置這些失敗者的權力,不過,你們必須請示我們的最高長官,邵潔將軍!”
凌寒朝著臺上的眾人環視的一圈,然後對著邵潔將軍高聲問道:“邵潔將軍,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邵潔將軍這才醒悟過來,那些救贖軍已經敗了,並且是一敗塗地。“他是妖怪麼?”邵潔將軍喃喃道。
“什麼妖怪!這是一種很厲害的功法!直接攻擊人的神識!”邵潔將軍身邊的那個黑麵罩低聲道。
凌寒望著那邵潔將軍,以為他沒有聽到,再次高聲問道:“殺?”
那些輸錢的城民,轉眼間便把這輸錢的怒火轉嫁給了救贖軍,許多人開始倒豎著拇指,嘴裡喊著:“殺殺!”
而那些前來期待骨肉重逢,親人相聚的族人,看到自己的兒郎或是夫君倒在了沙場之上,心情頓時墜入谷底,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舉起了大拇指,朝著天空指著,祈求臺下的凌寒能夠留那些軍士一條性命。
“這小子,果然有些門道!”那黑麵具道。
而那邵潔將軍看了黑麵具一眼,隨即將手指朝著天空豎了起來。
那些軍士的家屬方才有的都已經哭暈,但見邵潔將軍舉起的大拇指,便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儘管這些軍士敗了,邵潔將軍也不能殺他們,這便是相互制衡的結果,雖然邵潔將軍明面上是這邊陲的首腦,但他也深知,秦福壽在這裡經營已久,關係盤根錯節,那秦福壽或明或暗都與自己分庭抗禮。留下這些族人的精銳,為我所用,日後可以對明著對抗秦福壽。
邵潔將軍武勇過人,並且心思縝密,唯獨對這結黨營私不擅長,好在自己的手下有幾個謀士,輔助自己,才能在那廳堂鬥爭激烈的冥都保全到現在,沒有成為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除了幾個永生門的高層把邵潔當做一柄戰刀,哪裡需要就派到哪裡,其餘的官僚,與邵潔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