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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量了兩人中指的尺寸,約好過些日子來取。

出了金店,八阿哥問傾心:“那兩枚戒指是做什麼的?”

“這叫情侶戒指。兩個相愛的人一人戴一枚,除非分手,否則不許摘下來。”

八阿哥一聽,忙叫傾心等他一下,自己轉回金店去。不一會回來,傾心問他:“怎麼了?”

“當然是告訴他圖樣要原樣歸還,不許外傳。心兒親自畫的樣子,普天之下只有我一個能戴!”八阿哥理所當然的說。

傾心目瞪口呆,難道這人還有臭屁的潛質?

八阿哥為了三天一次的約會,能推的事都推掉了,聽傾心說吃完晚飯必須馬上趕回去,心裡極為不捨,送她到角門外,臉色都有些黯然。傾心好笑地看著他,打趣道:“如此兒女情長,可不像八爺的風格哦?”

八阿哥瞪著無動於衷的傾心,想起每次離別時她絕然的背景,禁不住嘆道:“眉翠薄,鬢雲殘,夜長衾枕寒。心兒自管離去,卻不知別人夙夜難眠。”

傾心失笑,難道這年頭流行怨男?罷了罷了,就當他是個要糖吃的小孩。傾心踮起腳,輕輕吻在八阿哥的唇上。八阿哥低嘆一聲,擁緊了她,輾轉加深這個吻,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也好過放她回去那人那裡,讓他日日擔驚受怕。

“哎喲,幹嘛咬我!?”傾心掙開八阿哥,撫著唇瞪他。

“當然是做個記號。”八阿哥心情好多了,調侃她,“再不進去,我可要把你劫走了。”

傾心跺跺腳,轉身進了角門。哼,下次再找你算賬。

四阿哥的書房內已點起了燈,傾心站在門外,整了整衣衫和頭髮,叫了聲:“四爺?”

“進來。”四阿哥的聲音一貫的淡然。

傾心推門進去。“遲了一刻鐘。”四阿哥抬起頭來,掃了她一眼,突然臉色微變,皺眉道:“過來!”

“呃?怎麼?”傾心疑惑地走過去,不過是遲了一刻鐘而已,用得著這麼惱火?

四阿哥攥住她手腕,一把將她拉到身前,緊盯著她的唇,問:“怎麼破了?”

什麼?破了?難怪這麼痛!好你個胤禩,這麼害我!傾心不自然的舔舔唇,弱弱地說:“那個,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破了。”

四阿哥沉默地盯著她,眼神變幻莫測,室內無聲的壓力越來越大。傾心雖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卻也有些緊張起來,全身警惕,做好隨時奪門而逃的準備。

好一會兒,四阿哥恢復常色,將傾心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站起來到櫃子裡取了一個小瓷瓶來,挑了一點藥膏出來,輕輕抹在傾心的唇上,反覆地輕揉著。

傾心沒料到他會這樣,有些不自在,賠笑道:“小傷,不礙事,過幾天就好了。”

四阿哥深吸口氣,瞪她:“老實待著!要是你敢讓它留下一點疤痕,看我饒得了你!”

呃?這也太霸道了吧?話說這嘴唇是我的,不是麼?我都沒嫌,你多管什麼閒事?!傾心氣憤地回瞪他,不過見他面色著實不善,自覺地沒敢反駁。

四阿哥皺著眉,彷彿極不情願,手下卻又十分輕柔地幫她上好藥,隨即丟了一本書過來。傾心拿起來一看:“離騷?四爺要攻讀詩詞?”

四阿哥坐回書案後,頭也不抬地說:“別吵,自己看。”

呃?既不要給他讀書,也不用講笑話,只要自己看?傾心有些迷糊。“既然四爺有事要忙,我還是回去吧。”她小小聲提議。

四阿哥冷冷看了她一眼,傾心趕緊說道:“其實,看書也不錯哦,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嘛,呵呵。”不過看離~~騷?她的水平,幾乎一個字也不認識。傾心皺眉翻了幾下書頁,認命地放下,還不如看看唐詩宋詞容易些。不過算了,她現在什麼書也不想看,她手臂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