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零染整理好本冊與物資,交給隋風。
隋風恭敬接過,送著姜零染出了茶樓。
馬車一路到了二和街,姜零染下車後問文叔:「您可知道什麼狗最兇,最護主?」
文叔沒想到姜零染會問起這個問題,愕了下,道:「獒犬,聽說很兇,對陌生人的攻擊性極強,非常的護主!」
姜零染覺得不錯,點頭道:「可知哪裡有賣的?」
文叔還真沒瞭解過這種事情,撓了撓頭道:「姑娘想養嗎?我去打聽打聽。」
姜零染抿笑道:「不是什麼要緊事情,您歇著,隨便派個人去問問就可以了。」
文叔點頭應下。
一行人進了府。
姜零染換了家常衣服,半躺在搖椅上出神。
廂竹端著一碟馬蹄糕,一碟玫瑰綠豆糕並著一壺涼茶進來,放在姜零染身邊的小矮几上,道:「晚膳還要一會兒,姑娘想用些點心。」
姜零染「嗯」了聲,可眼睛卻還是望著窗外的竹子。
廂竹搬了個小杌子坐下了,道:「姑娘為什麼要養狗啊?」
姜零染垂了垂眼睫,道:「沒養過,有點好奇。」
廂竹道:「可養了狗,咱們院子裡若是進了人,狗一定會叫的。」
今天他們在茶樓都抱在一起了。
這麼些年,縱是與成親後的孟致沛,相處起來也未見有燕柒那般的信任與溫馨。
姑娘待燕柒是不同的!
甚至是喜歡的。
不然那日在屋子外聽到「可憐」的那話兒,也不會那麼傷心了。
可若是養了狗,狗看到燕柒翻牆,咬他怎麼辦?
更要命的是會引來巡夜,萬一被姜霽知道了,那抽過孟致沛的鞭子定要用來抽燕柒的!
姜零染道:「本就是為了護院子的,若進了人還沒動靜,我也沒必要養了。」
廂竹便明白了。
這狗是為了防燕柒的。
看來姑娘心中有了打算了。
廂竹不在多說,勸著用了兩塊點心,又見她神色懨懨的,問要不要歇一會兒。
姜零染連著好幾日做噩夢,每到半夜驚醒就再無睡意。
今日了了心病,倒是睏倦的厲害。
點頭道:「我眯一會兒,有事記得叫醒我。」
廂竹應下,進到內室給她鋪了床,又把冰盆挪到床榻邊兒,放了帷帳,悄聲退了出去。
姜零染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掌了燈,她低聲喚道:「廂竹。」
外面應了聲,廂竹笑著走進來,道:「看姑娘睡的好,沒敢驚醒您,是不是餓了?」
姜零染道:「什麼時辰了?」
廂竹道:「剛過亥正。」
睡了還不足一個時辰。姜零染道:「我睡著期間可有什麼事情發生?有誰來找了嗎?」
廂竹搖頭,一邊給她穿衣服一邊道:「晚膳已經備好了,您現在用嗎?」
姜零染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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