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霍崇這邊每天也就能做二三十個。等玻璃瓶終於能整齊碼一堆的時候,朱二牛就興沖沖跑來告訴霍崇,可以準備蒸酒了。
霍崇已經做好了土豆製成的飴糖,必須得說,這味道非常一般。甚至沒有紅薯飴糖好吃。
用飴糖補料。再釀兩天,霍崇才開始蒸酒。分餾的酒氣從剛開始就明顯濃了不少,蒸了一半,霍崇甚至覺得自己聞到了久違的伏特加味道。
幾十斤酒頭出來,霍崇嚐了一口,立刻就齜牙咧嘴。這特麼就是酒精啊!
與五穀複雜的成份相比,土豆可顯得格外單純,釀出來的酒同樣簡單幹脆。
朱二牛也急不可耐的喝了一口,直接被嗆出了眼淚。用力捶打胸口,朱二牛伸著舌頭,還很沒形象的擦著眼睛。都有點哈奇士的架勢。好不容易喘勻了這口氣,朱二牛痛苦的問:“這是啥?”
“燒酒!”霍崇繼續維持著自己的命名。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來自江浙的東風了。霍崇卻忍不住有些懷疑起自己的判斷,這種玩意真的能賣出去麼?在這個根本不習慣高度酒的1717年,身子弱的就這麼一口酒下去,大概都能出人命。
“二哥,咱們還是把酒調淡吧。”霍崇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