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偷了!”
“行!”捕頭把臉一沉,對著差役喊道:“來,把他鎖走帶回衙門問話。”
差役們嘩啦抖開鐵鏈開啟木枷上來就要鎖人,這可把朱大爺嚇到了。其他幾名村裡頭面人物也被嚇到,趕緊過來說情。
捕頭揮手製止了要給朱大爺上枷的差役,對這幫人說道:“既然用了一樣的酒麴,這酒的味道肯定一樣。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幾人聽到這順理成章的話,只能附和。捕頭對差役說道:“你們去,把朱七,還有附近的李童山他們叫來……”
之後又說了幾個名字,差役們看來是到過這裡辦了不少次差,也沒多問,直接領命而去。
霍崇一看這局面,趕緊讓朱二牛回屋去搬桌椅出來。這邊捕頭則給這幫人劃了道出來,“是不是一樣的酒,喝過就明白。咱們把人叫齊,一塊嚐嚐!”
說話間,朱二牛已經搬了桌椅出來,請捕頭坐了。霍崇就見徐右林偷偷向自己招手,趕緊過去。徐右林嘆著氣,給了霍崇兩吊錢。
不用徐右林說什麼,霍崇已經指揮著師弟與朱二牛和他作坊兩名小工開始準備酒席。事後要給捕快多少那隻能以後再說,場面上這頓可少不了。而且這頓飯還不是單純請捕頭一人,場面不會很小。
等這邊張羅完,日頭都過了中天。附近的頭面人物都到了,霍崇都見過他們。上前一一行禮。這些人目光復雜,看來只怕早就知道些什麼。只是面前這五個直接蹦出來幹事,沒直接蹦出來並沒衝到前面。
眾人到齊,捕頭站起身,“今日請諸位過來,就是想讓大家品品朱大爺和朱二牛的酒都是啥味道。若是這朱二牛偷師,做出來的酒和朱大爺的一樣。不用說,俺就鎖了這小子回衙門。若是酒不一樣,咱們也得說點啥。”
說完,不管朱大爺什麼表情。捕頭直接讓朱二牛給這幫頭面人物斟酒。眾人明顯沒有支援朱二牛的意思,不管朱二牛斟酒時候的滿臉堆笑,這幫人正眼都沒看他一眼。隨著酒越斟越多,空氣中逐漸瀰漫起凜冽的酒氣。
李童山皺起了眉頭,看了霍崇片刻,端起酒碗聞了聞,眉頭皺的更緊了。旁邊一位已經喝了一口,隨即齜牙咧嘴的說道:“這是什麼!”
霍崇朗聲說道:“這是燒酒。朱二牛用俺教的法子釀的酒。”
沒人露出訝異的神色,看來他們已經聽說過相關的訊息。頭面人物們都慢慢喝了一口兩口的,每個人都被蒸餾酒辣的皺眉撇嘴。
捕頭喝了兩口,也皺著眉頭喝不下去。放下酒碗,捕頭問道:“大夥都喝明白沒有?要不要再喝點?”
每個人都搖頭,表示不用多喝。捕頭說道:“朱大爺,把你的酒端上來。”
朱大爺一臉的失望,只能讓徒弟們端上酒。這次大家喝起不皺眉不撇嘴,都有點享受的意思了。酒量大的甚至一口把一杯酒就喝下肚,滿足的吐口氣,又倒了一杯。
等眾人都喝到放下杯子,捕頭問道:“兩邊的酒都喝了,大夥覺得是一樣的麼?”
沒人回答,場面一片沉寂。霍崇本以為這事就如此過去了,沒想到劉老五支支吾吾的說道:“俺覺得差不多。”
“哦?!”捕頭的目光落在劉老五身上,“你覺得這是一樣的酒?”
如果沒有捕頭在,劉老五肯定一口咬定是相同的酒,被捕頭這麼一問,劉老五也不敢自己扛起來,轉頭問其他人:“大傢伙覺得不是一個味麼?不都是酒味麼?”
周圍發出一陣低低的鬨笑,卻沒人跟著劉老五說什麼。捕頭本來臉上還帶著點嘲諷的笑容,此時把臉一沉,“劉老五,你既然說這酒一樣,那就跟俺回衙門,聽聽衙門裡的人說說這酒一樣不一樣。”
聽到這裡,劉老五連忙大聲應道:“俺只是這都是酒,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