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兒一樣。這味兒是不一樣。朱二牛的酒都喝不了。難喝!”
雖然劉老五還是盡力公開詆譭,卻還是服軟了。捕頭也不多生事端,繼續問其他人:“俺覺得兩邊的酒根本不是一回事,大夥喝著呢?”
依舊沒人吭聲,看來大夥都心知肚明這不是一樣的酒,同樣心知肚明所謂偷師只是藉口。
看著這幫人的沉默,霍崇知道這沉默是這幫人不肯公開站到霍崇這邊。即便有縣裡人撐腰,反對霍崇接過劉叔地位的人依舊有極大勢力,甚至是某種共識。
正在想,就聽朱大爺已經哭喊道:“他們就是偷了俺的酒麴,他們就是偷了俺的酒麴啊!”
沒人搭理朱大爺撒潑,所有人都靜靜聽著,頭面人物甚至都沒看朱大爺。頂多掃一眼捕頭的表情。
捕頭聽著朱大爺哭,也不搭理朱大爺。過了一陣子,捕頭對朱家村裡看來是領頭的說道:“你也不管管你村裡的人?”
這位一聽,連忙起身對朱大爺的徒弟們喝道:“你們就看著你們師父這哭天抹淚的,還想等他哭出個好歹?快點送他回去!”
幾名徒弟一聽,連忙扶住朱大爺。朱大爺倒也雞賊,就這麼繼續嚎哭著,扶著徒弟們走了。等走過拐外,哭聲也停了。就聽一陣毆打的動靜,應該是朱大爺怒罵著對徒弟們施暴洩憤。
捕頭應該是見慣了這種鬧劇,彷彿沒聽到般站起身,對霍崇招招手。等霍崇到了捕頭面前,捕頭手搭在霍崇肩頭,對眾人說道:“俺聽說霍崇這小子接了劉豐的位置,竟然沒請大夥喝一頓。今天這小子勞煩大夥跑這麼遠,可不能饒了他!”
說完,又轉向霍崇,“霍崇,挨個敬酒!讓大夥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