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出來的兔子皮憑什麼要搶佔一部分銷售安排?
幾句話就說的梁永和說不出話,楊望富心中很是得意。但是梁永和又不是楊望富的敵人,楊望富就讓梁永和寫個報告遞上去。
在梁永和這邊的報告送抵之前,霍崇這邊已經有了好幾份同樣內容的申請。把霍崇看的很是開心,這課沒白上啊。
等楊望富帶回了貨物與訊息之後,霍崇更是開心。某種意義上,雍正手下官員的悲慘,就是霍崇的機會。這些官員們雖然很想把霍崇生吞活剝,然而雍正這次是真的對著官員們而去。官員們若是此時再幹出些破事,只會讓結果更慘。
霍崇在老十四倒黴之前從來不用老十四的名頭,此時把這大旗搬出來,反倒是起了奇效。弄的霍崇都更看不起那幫官員了。
轉眼就到了雍正二年十月。霍崇正在派人調查自己在山東百姓中的知名度。到底有多少山東百姓聽說過自己的名頭,有多少山東百姓聽說過種福平臺的名頭。就聽聞年羹堯回京的訊息。
已經不用什麼仔細打探。因為雍正此時把自己對年羹堯的寵愛公開宣傳。他對年羹堯的寵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年羹堯所受的恩遇之隆,也是古來人臣罕能相匹的。
雍正二年(1724年)十月,年羹堯入京覲見,獲賜雙眼孔雀翎、四團龍補服、黃帶、紫轡及金幣等非常之物。不僅如此,雍正還把自己的寵愛對著各路官員宣傳。
種福平臺總部的人員此時正和平臺培訓班進行集體培訓,第三十次平臺培訓班是常設的基本幹部培訓。平臺總部是參加了中級班培訓,考試出色的人會成為高階班培訓成員。
把這個事情給一眾培訓班成員討論,中級班的成員羨慕之餘都覺得不對勁了。錢清爽快的問道:“先生,年羹堯的功勞有這麼大麼?”
這話讓一群年輕人不知該怎麼回答。大夥雖然也在培訓中學習過滿清的制度,甚至組織學習了大清律,以瞭解滿清的執行模式。可對於權術這玩意還是不那麼清楚。
必須得說,雖然這幫年輕人在霍崇創立的平臺制度下也搞鬥爭,和滿清內的鬥爭比完全不算什麼。絕對的合作大於鬥爭。
“可他們是親戚啊。年羹堯是雍正的大舅子。”有人提出了一個絕對符合民眾視角的說法
錢清哈哈一笑,“先生給咱們做培訓。可不是光我培訓,大夥都培訓。然後你們說先生偏向我。為啥呢,因為我學到的東西比你們多。”
此言一出,眾人全部冷場。錢清倒是無所謂,看得出她對這樣的評價也煩不勝煩,“大家都上一樣的課,尚且如此。大家說著說那,是不是因為我學到的比較多?”
霍崇覺得錢清說道很對路,如此珍貴的教育機會可不能放過,就要求這幫中級班的人個個回答。這回答還算老實,大家也都不得不承認,大概是這樣。
對於霍崇來說,這些其實無所謂。他就把人類比較之心的必須性講給眾人聽,順道稍微說了說‘個人性’與‘組織性’。
之後錢清才繼續說道:“年羹堯只是雍正的大舅子,所以佔了所有功勞和好處。若是我把我負責的分部的功勞都歸我身上,大家只怕就不是說我幾句。估計有人想來揍我呢。大夥想想這個,這可是組織,組織!咱們是個組織,滿清也是個組織!既然都是組織,那必然是一樣!”
如果這話被雍正或者滿清朝廷中有見識的忠臣聽到,大概立刻就要剿滅霍崇一夥人。不過霍崇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每次的保密措施都做的非常好。
在這樣單純的組織內部,中級班的成員們討論著這件事。潛移默化的強化著霍崇的組織與其他組織的不同。
既然將滿清當做一個組織來看待,基於這幫年輕人的經歷,大夥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只要雍正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