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可教過。”
“先生是想說,長通道長那邊的人也擔心咱們鳩佔鵲巢吧?”已經從長通道長那邊工作了幾個月後回來,升到管理層的李自然立刻喊出了他的看法。
霍崇對李自然對文字的掌握頗為滿意。鳩佔鵲巢,這個詞是得認真看過些鬥爭性比較強的文學內容才能如此順暢講出來的。
其他幹部就不太明白,李自然得意的解釋道:“就是怕咱們把長通道長的信徒拉走。以後他們的人就信咱們的種福平臺,不信長通道長的那些了。”
幹部們中不少不屑的表示這是對方想太多,也有不少是真的聽進去了。楊望富突然大聲說道:“先生,這麼講,咱們好像和長通道長是一路。和那些地主士紳不一路。”
“對!”霍崇覺得這個討論真有意思,竟然有人看出了這個問題,“地主士紳,是把別人的東西搶走。五成租,六成租,還有人想弄到七成租。他們把別人的東西搶走。咱們和長通道長是拿出各自手裡有的東西合作,大夥根據出的力氣,每人分一份。願意來的就來,不願意來的拉倒!所以,大夥看看,咱們曾經從牟平縣暫時退出,那幫士紳們有大半年時間,他們幹出什麼沒有?大夥覺得為什麼他們幹不出什麼?”
“他們是想讓別人幹活,自己收租子一樣,收一份?”楊望富倒是有些舉一反三了。
“大家在這種事情上不傻。每個人都想把別人勞動的成果拿走,他們對於勞動本身根本沒有興趣。勞動多累啊!組織生產,安排進度,你們都幹過。你們多少人都被嚇得睡不著覺,被氣的哭了。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幹部們回想起自己的經歷,紛紛點頭。哪怕是給兔子餵食物,如果要安排幾百上千只兔子,也能把人忙死。
“把別人的收成據為己有,多爽。不傻窮漢不富,就是這麼一個道理。不過咱們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