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召開會議,距離遠的,以電報聯絡。經過擴大會議之後,羅義仁決定以禮部侍郎為首相。
在其他部門,尚書乃是首長,侍郎乃是次長。但是在禮部,侍郎相當於禮部中樞省,各部尚書也未必能混到禮部侍郎。
最終,投票結果出來了。高龐當選禮部侍郎,成為了華夏朝內閣首相。
一經當選,高龐立刻召開會議,開始安排工作。
霍崇的病發作的很厲害,而且周圍好幾個人也出現了差不多的病症。這讓醫生們確定了,這是一種非常厲害的傳染病。
口罩帶上了,消毒也得到了強化。雖然不知道病症是什麼,至少眾人知道這絕非是以往見過的病。
好在霍崇身體底子極好,雖然痛苦萬分,卻沒出現病危。在大家小心的照料下,被病症折磨了將近一個月之後,霍崇的病情終於穩定住,燒退了,呼吸也恢復了順暢。
醫生們懸著的心也算是落回肚子裡。這次治療中提出最有效處理方式的竟然是霍崇,霍崇針對自己呼吸困難,採取了輔助呼吸的辦法。透過電解方式獲取氧氣,用橡膠氣囊與呼吸器輔助呼吸,讓一度因為缺氧而身體快速惡化的霍崇再次得到了充足的氧氣。阻止了病情惡化。
同樣被感染的人之中,有年齡比霍崇更年輕,卻險些喪命的人。用上了與輔助吸氧的手段,霍崇這般年齡尚且能夠熬過如此可怕的病症,那些年輕人恢復的更快。
給病人治病,反倒被病人教了一手。醫生們卻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這個新思路讓醫生們看到了廣闊的空間,許多以前看著幾乎無法可想的病情貌似現在就有了解決的辦法。讓這些醫生們格外的興奮。
但是大家並沒敢去打擾霍崇。雖然病情好了,但是霍崇極為虛弱。又過了快一個月,霍崇總算是能夠不用人攙扶自己行走。
此時因為霍崇擔心被感染,而不許前來陪護的錢清終於能到了霍崇床邊,握住霍崇的手。
眼見錢清一臉的憔悴,霍崇微笑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又要照顧孩子,又要參與軍務。還得想著我。”
聽到這話,錢清抓住霍崇的手,哭的梨花帶雨,“先生可是……要……保重身體。若是先生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
霍崇記得哪怕是錢清剛被自己抓回張莊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這麼哭過。想了一陣,霍崇問道:“清兒,你第一次在我面前這麼哭,好像是我去燕京刺殺了雍正之後,在大清河邊上吧。”
錢清愣了愣,突然破涕為笑:“先生還能想起那時候的事情,這身子可是好了。”
“看樣子是不糊塗了。那外面如何了?”霍崇問道。
錢清就把這一個多月的事情講給霍崇聽。基層組建工作之一就是組建民兵,此次徵兵就以民兵為依託,進行的十分順利。
以前華夏軍只徵召良家子,雖然帶出來的兵一個個都沒話說,然而兵源面窄,所以徵兵非常不易。
現在土改之後,人人都分到了土地。加上基層全力普及生產技能,華夏朝控制的地區又極大擴張,良家子們的家庭數量暴增。在一個月不到就徵召了三十五萬接受過民兵訓練的年輕新軍。
之前霍崇對於軍隊的復原執行的極為徹底,同樣也留下了一個伏筆,就是由禮部主導的參謀部,專門設立了樣板部隊,繼續之前野戰軍的研究。幾年下來,之前野戰軍辛辛苦苦積累起來的軍事知識與體系並未丟失,反倒更系統的進行了梳理總結。
此時五萬作為種子組建的框架部隊與三十五新兵組成了四十萬部隊。不僅抵擋住了滿清的進攻,也開始繼續訓練整頓。兵部委員會已經完成了一個計劃,徹底解決滿清的計劃。
“誰是首相?”
“高龐。”
“怎麼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