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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這麼一散發,二人身上、榻前皆是順了滿床。

玄燁含情喜悅地把發繞在指間,再嗅著髮間乾淨的味道,到是十分享受此刻的安寧。

也許是腳下生熱,也許是熱榻生火,寧芳咕噥了一聲熱,還伸了單手去解領釦。

自然接過來的手使寧芳又把自個兒的手放了回去。

玄燁替她除了暖衫、棉衣、毛料,直剩了內貼有羊毛的套衣保暖內衣才住了上手,取了帕子替她拭了雙腳的水漬,再把她厚實的棉褲給退了,抱著人歸了鳳床。

暖帳之內更是暖和,迷朦中的某人掀了掀毛內衣的下襬不夠,還往前送出了含有小肚臍的全面肚腹,引得離她不過空中隔著半身的皇帝陛下生吞了幾口唾沫。想瞅著龍爪便控制不住了,玄燁下了床快速就著已經沒什麼溫度的剩餘洗腳水忽拉了幾下龍蹄,邊走邊丟著衣服便進了暖帳。

沒多久,帳內又丟出一身紅色的內衫。

淺黃色的床面上仰躺著某隻熟睡的母羊,潤白的膚色上只餘了淺綠的胸衣包著兩聳可愛的柔果,和身下同色柔光面只遮住三角地的小褲褲。

美人大刺列列地躺著,又不知引得某狼吞了多少口口水。

某狼快速爬到某羊的身上撐著,正想從上往下開渾呢,可那忽起忽落的胸口可能更為突顯吧,致使某狼往下移移,抵著鼻子便在V領的胸衣間嗅了嗅。也許那真的沒什麼味道,或許還有絲暖汗味,可嗅到某狼的鼻子裡就成了發 情的麝香了。

也不知寧芳是怎麼想的,就偏偏把後世的內衣前扣教給了繡娘們,她不過是懶人懶得手背向後,可足足是便宜了某頭狼,那麼一別便去了礙事的傢伙,一手把著一隻嬌 乳便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等著兩手揉摸得手感滿足了,便含著一口的唾沫子吮住了紅嘟頭,蠻有意味自覺有料地吸將了起來。

睡夢中的某羊不受其擾,也不過哼哼了兩聲,聳動了兩下身子,卻正好是趁著某狼的身子上下,引得狼好不快活,口沒停地自個兒以下 半身抵摸著白羊的身下。

雖說征服一隻沉睡的白羊沒有什麼太大的成就感,可總好過獨守龍床、沒得征服吧。更何況,這羊睡了,怎麼什擺還不都得乖乖的?

於是乎,某隻姓愛的狼順著某隻呼呼大睡母羊可愛的肚臍下移,鼻子湊近那片綠色的側邊嗅了嗅,拱了拱,最終擦著邊得鼻口都趁進了綠裡去。

沒有毛好呀,沒有毛多好呀,沒有毛不是才能這麼貼近地感覺這鼓動與輕軟嘛。

某狼邊摩邊色色地在心裡琢磨著。

這味——這味真好啊——

姓愛的有些受不住了,鼻腔子裡有什麼東西被這“香味”給誘嗅著往外湧,他連忙鼻子沖天把東西給吸回去。

這要出來可就醜了。

皇帝陛下感覺好多了,便重新鼻子向下,又拱起了羊地,不太一會覺得只嗅到看不真太不厚道了,便伸了一爪子的一指小心地給扒拉開綠“簾子”。

哇——果然還是這福利好。

某狼啊拉子都快下來了,舔了一圈子嘴角,賊心不死地就近伸個大舌頭亦舔上了那片無毛地。

這好不好吃我們就不知道了,只是看著某狼那幅沒出息地哈拉樣和抬不起頭直衝動著的豬尾巴,大概、大約、可能、略摸是不錯的味道。

就著某女睡夢中仍哼吟的曲調,某男是足足由外到裡吃吮夠了也已是一刻鐘後的事,當然,還不連他舌尖單戲鳳珠的光景。

這上面吃了八分飽,怎麼著下面的“兄弟”也不能再繼續無視了。

某男把睡夢中的某女側身弄好,還在她後背抵了被子,本想把那綠布子拉下來的,可腦瓜子那麼一閃,便賊笑著不理會了,只把美人的腿給微曲,一隻上腿緩緩地舉直到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