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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一方是父家,一方是夫勢。同所有的女人一般,晴芳總想兩方兼顧。可她心裡明白,哪一方失了勢與她都不會是少一頓飯的小事。

老夫人已經出了門,皇后之母緊上兩步把住晴芳:“皇后,你還是多多幫襯於你叔叔吧,不然你瑪嬤雖不說什麼,心裡卻不會舒坦的。”

送走了二老,魚嬤嬤見皇后坐在榻上久未有動。她是老夫人選給皇后的教養嬤子,明裡自然是老夫人的人,可這麼些年跟來,宮裡什麼情況也看的分明。皇上雖是重侍皇后,明裡暗裡賜予皇后的東西那是件件令後宮豔羨,可於皇上面前的話量,皇后並不比後宮哪一個多一分。早年二老爺沒上位時皇上對皇后還是有不少情份的,可如今……哎——

“娘娘,步步艱辛,既然老夫人都這麼說了,您還是不煩悠的好。”

晴芳看了看魚嬤嬤,只是點了點頭。

“皇上,主子受了驚怕真有什麼不好的東西也惹了皇上,還是請皇上這幾日不要到慈仁宮來了。”

玄燁再次被溫腕攔於內寢之外。多日來受的“忽視”頓時爆脹了起來,一把子推開溫腕,揭了簾子便往裡去。

溫腕再想攔,卻被李德全把住了。

寧芳一見他闖進來,便下意識往榻內移,移了一下想想又重新自定地坐好。

“怎麼?不躲了?”玄燁很想衝上去搖醒她,可他怕他一時失控的言行又讓這女人吼出什麼事來,便強自立在門邊,見她低首自是不理睬,便沒忍住的上前了兩步。

“好了!我知道了。”寧芳瞥見他移動,忙出聲止住,“你到底什麼意思?!”

玄燁觀她如此激一點出一點,到不急了,緩緩在她的戒惕裡與她隔了几子坐著。

“吻也吻了,還能有什麼意思。”

“你——”寧芳這麼一瞪,果然見他一臉子皮戲,立馬惱羞,“你是故意尋我開心是不是?你見我一個人好欺負是不是?你吃飽了沒事幹用這種事來做賤我是不是?!”寧芳一想這小子是惡意調戲自己便覺得委屈,她雖貴為太后,可在對面這人眼裡真可謂一文不值了,眼淚滑滑地便直往下落。

見了聽了,玄燁便知道這人是又想歪了,伸了身子想去哄她,又見她那一幅排斥,只是大嘆一聲:“我什麼時候尋你開心過?我何曾欺負過你?我什麼時候做出一點點做賤你的事?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好你真不知?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即便要不到要定會使了法子替你去尋我的心還不夠真還不夠好?我待你好到根本不計較什麼親孃後母,我待你是真情實義不違是非,我把什麼都幫你想好了什麼都替你做了一心只想你天天高興日日開心我便也覺得值了,你那直板子要是沒有我替你護著、安著、萬事做足了能有一天的清靜一天的好心情嗎?你不喜歡同那些女人打交道我便想盡了法子尋了這院子單獨讓你住著,你不喜歡這宮牆宅院無聊至極我便想方設法尋了由頭行圍祭祖會見北地臺主,甚至你無聊至極整天往都是男人的造辦處裡跑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沒有好過一個姓曹的嗎?難道我做的那麼些子對你來說都是應該的、習以為常、不值得你同等對待嗎?”

聽他提及這些往事,說不慚愧那是假的,可——

“這與曹寅有什麼關係?你怎麼整天都是姓曹的姓曹的?”

“不是你整天掛在嘴邊嗎?不是你整天想著此人我會沒事找事同你在這裡面猙耳紅?”

寧芳感覺二人吵得都不在一個層面上:“這到底同曹寅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吻我——”

看她親自提及又後覺地捂住了口,玄燁可不會放過這機會:“怎麼了?不說了嗎?躲就躲得過了?我就是吻了,沒錯,就是吻了你,而且也不是第一次。”

“你——”寧芳聽他如此一說,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