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
“沒錯,不是第二次,也不是第三次,只怕是數也數不清了。”
“你胡說!”
“我為什麼要胡說,要不要告訴你都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呵呵,就在這屋裡,在那張床上,我不但吻了你,還把你摸了個遍,要不要我告訴你你的身體都——”
那羞熱立時淋紅了寧芳,搶上去便一手按著他的後頸一手捂住他的口,頭還直往外瞅,就怕被人聽見了起事。
可她哪止得住。
“怎麼了?怕了?怕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