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祖籍盛京。”
果然有心思的,不問不多言一句,與得得的聰明是用在不同的地方。
“叫什麼?”
“奴才納喇明珠。”
明珠見皇后娘娘聽了他的名諱回頭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不禁有些後怕,難道皇后對自己的姓氏也有忌諱不成。
寧芳打量完了明珠,又看了一眼玄燁。
今天真是個大日子,出門迎節,出宣告人。
玄燁見寧芳重新拉了他的手,下意識多看了兩眼那侍衛,也就做罷。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找個地方吃晚飯吧。”
素心侍奉寧芳也有不小時日了,自然明白自己主子習慣在兩餐正餐外加個晚膳。
玄燁卻在心裡咕呢了幾句:這人怎麼這麼能吃,一天要三頓。
吃飯的食店正是明珠選的,位於一條寬敞的路一側,三層的店面這時已是人滿為患。
京城這地,還沒有到康熙末年那種“遍地是一品,王爺堆堆排”的程度,況且仗打完沒幾年,就是當朝一品的俸祿或金庫也勉強夠保個家,所以 出來“混”的官員並不太多。
這“得新樓”人滿為患先不說是不是這吃食好,只這位置就是黃金地段。
寧芳坐在二樓的包間向雕樓的窗外望去,只見酒樓對面五六米的一側正是個凹字型廣場,什麼拉大把的,唱小戲的馴猴的……從二樓裡都能全了 很好的視線。
三阿哥已經是忘了身份,一進了包間就搬了把椅子站於其上半趴在窗欄子上向外眺望。
得得自去看護那小爺,素心也理了椅子讓寧芳坐下。
“幾位客官,怎麼個吃法?”開酒樓的,自是會察人觀色,見這幾位衣雖不過富,主子也就母子兩人的弱勢,卻跟著一男一女兩小僕並兩位護害 ,只見那護家,就絕不是普通的家護,於是掌櫃的 親自帶了一小二進了來。
寧芳一聽那掌櫃的南方口音,頓時唾液腺開始分泌,心想著可能今天有口福了。
“掌櫃的哪裡人?”
掌櫃的見那夫人雖長的不美,卻面善氣寧。
“回夫人,老漢姓張,浙江嘉興人氏。”
“哦?嘉興呀?你那裡的粽子可是非常有名的。”
張老漢不禁又看了上位的寧芳一眼,見其不似南方人,奇的是說的卻是一口標準的嘉興鄉音,不免大為興奮。回道:“嘉興的粽子確是好吃的, 糯而不爛、肥而不膩、肉嫩味香、鹹甜適中,只不 過很少有人知道,沒想到夫人這麼有見地。夫人的鄉音說的老漢不禁思鄉了起來,敢問夫人也是嘉 興人?”
寧芳想了想,是了,五芳齋的粽子那是三十年代才有的,怎麼可能清朝時就出了名。於是還是換回標準的普通話。
“我不是嘉興人,只是會那麼一兩句。看來我學的還不錯,連老闆也騙了去。”
“呵呵,那是夫人本事。夫人既然來了得新樓,就讓老漢好好地招待一番。不知夫人可食的慣浙江的口味?”
寧芳真想跳起來大喊:吃的慣吃的慣,什麼都比宮裡的強。
可寧芳眺眼一見三阿哥已經下了凳子盯著她,心神才收斂了些。
“張老闆只管去做就是,入鄉隨俗方顯人生樂彩。”
張掌櫃雖然對寧芳“老闆”的稱呼不太明白,卻仍是熱忱:“好來,那老漢給你報些杭州的名菜,夫人來點如何?”見夫人點了頭,老漢才出了 聲,“就來‘杭州素鵝’、‘天目筍乾’、‘四喜 烤麩’、‘蜜汁桂花藕片’、‘江南鎮餚肉’,從甜到辣;大葷上‘西湖醋魚’、‘老鴨煲’,不 生不熱正好養身;小食來份‘貓耳朵’、‘蔥包檜兒’,可給哥兒當點心……”
張老闆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