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鎖雲臺山,一個從大平原上走出來的男孩,想看看山,卻因雲遮霧繞什麼也看不見,當時心裡是非常非常的遺憾。
韓桂枝說,“那真是太遺憾了。虞大哥你可有一個月的探親假啊,乾脆晚兩天回去,明天我找個車子,我們幫你了了這個心願。”
錢小夏也說,“海洲有云台山水簾洞,還有白虎山、漢代孔望山摩崖石刻,很多自然和人文景觀。我們真誠地邀請虞大哥你晚回一兩天,明天我們四個人在新浦好好玩一天,後天專門找車送你回去。”
林濤說,“老大,這是兩個姑娘的盛情邀請啊。你就晚回一天吧,你那小小雪等一兩天也化不了。”
虞松遠想都未想就謝絕了他們的好意,“你們不知道,兩年前,我家因大嫂違犯計劃生育政策,全家突遭大難,房屋被夷為平地。我當兵走時,家裡一片狼籍,片瓦不存。一大家人只能躲在露天草棚內棲身,可謂慘不忍睹。”
頓了一下,又幽幽地道,“現在家裡會是怎樣,父母小妹侄女們又會怎樣?請你們理解,此時此刻,我可是歸心似箭哪!”這話說得有點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但卻最震撼人心了,大家也就不好強留。
海洲是一座歷史文化名城,古舊老房子極多。錢小夏家住在一座青磚圍起的老宅裡,差不多能有二三百年曆史了。到了錢家,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和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婦人,早就等在院門前,隆重迎接新女婿首次登門。
林濤規規矩矩地走上前,鞠躬問候,“錢場長,阿姨,您好!”
錢父拉著林濤的手,“都好,都好。行,行,臭小子,有點老林當年的丰采!”又握著虞松遠的手,都有點愛不釋手了,“你就是小虞吧?果然如林濤信中所說,好一個英氣逼人、拒敵千里的好男兒!”
虞松遠說,“叔叔、阿姨好,我是虞松遠。您過獎了,我不敢當。”
“當得起,當得起,快進屋!”
大家一塊進屋,簡單洗漱下,錢母就擺上菜和酒水來。原來人家晚飯根本就沒聽懂,一家人一直在等著他們呢。
席間,錢母不停地給兩人挾菜,錢父不停地勸兩人喝酒,林濤不停地給錢小夏挾菜,韓桂枝不停地捂嘴笑。錢父倒上酒說,“來,今天太高興了,我們爺三,乾一杯!”說著,先幹了,虞松遠和林濤也跟著幹了。
錢父問,“中國電子資訊科技大學,這不是一所地方大學嗎?畢業後,你們按規定,是回部隊工作,還是也可以分到地方?”
林濤說,“是研究先進軍用電子資訊科技的專業院校。畢業後根據需要可以到別的單位工作,也可以到地方大學、研究所工作,但我們永遠都是老部隊的人。”
韓桂枝說,“虞大哥,你們的服裝很拉風啊,和飛行員一樣。”
“這是m軍極寒地帶冬季特種作戰專用皮裝,非常保暖。它比我軍飛行員的飛行皮衣品質要好許多,這是我們繳獲的戰利品。”虞松遠老實地說,“我們國家現在還窮,暫時還裝備不起這玩藝。”
“繳獲的?你們真打過仗?”韓桂枝欣喜地問。
“不打仗的軍隊,還有意思嗎?”林濤自豪地說。
“真的假的?現在還有仗可打嗎?快給我們說說看?”錢小夏情緒一下子上來了。
“和平從來都是相對的。可以透露一點,我們一個小隊九個人,加起來,可能殺敵有二百人了。不過很抱歉,我們執行的任務,都是有保密年限的,現在還不能講。”
兩個女孩都被驚得睜大了秀目,倒是林濤的岳母緊張地說,“小林小虞,你們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