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他一樣壞,所以我改主意了。滅了他的企業,弄殘弄花他的老婆兒子,讓他生不如死,就算扯平了。’”
“你當時沒反抗?”
“沒有,再說反抗也沒有用。我是自己主動躺到床上,咬著牙讓他把我的臉劃成了魚網,一聲沒吭。我只想讓他快走,讓他了結這段恩怨。他前腳剛走,我就打電話給120,總算救了運兒一命。”
“這些事你沒跟jing察說?”
“一報還一報,何時是個頭。那個魔鬼遲早不得好死,可還想我兒子能活下去。弄死人家兩個男丁,不該給人家一個公道嗎?吞了人家上百萬,不該讓人家出口氣嗎?這都是莫萬英造的孽,是報應!”說完,她就嚶嚶地啜泣起來。
虞松遠又問,“你有這麼大實力,莫萬英真的不知道嗎?再說,有這麼大實力,你為什麼還要呆在莫萬英身邊,受他的摧殘?”
夏微說,“小弟,遇著你,是他命數到了。這兩年我和家運雖被他軟禁,但我知道他這麼作絕對長不了,只想悄悄給自己和家遠留一條後路。這個小工廠他一點不知道,連我家裡人都不知道是我投資的。”
“你畢竟是莫萬英正式妻子,這個工廠會不會被法院作為你與莫萬英的共同資產,而被保全、沒收、充公或拍賣?”虞松遠有些擔心。
夏微則肯定地說,“不會,工廠確實是我投資的,但jing察是查不出來的。我早在投資的時候,就做了萬全的準備。如果jing察能查出來,那莫萬英早也就查出來了。”
虞松遠問,“這個老邊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那麼怕他。”
夏微說,“他就是莫萬英養的一條狗。他原來陸軍當過兵,退伍後因強jiān女人,被判刑一年。後來被莫萬英招了來,成了他的幫兇。很能打,很兇殘,殺人無數,壞透頂的傢伙……”
夏家眾人都離開後,虞松遠洗漱完畢,走出衛生間。見一個漂亮的女孩,正在廳內向桌子上擺放著稀飯、小鹹菜、炒蔬菜、煎蛋、小湯包等早點、nǎi、飲料等。見虞松遠出來,女孩向他一鞠躬,“請先生用早餐!”
早就餓大了,這麼豐盛,虞松遠自然也就不客氣,狼吞虎嚥起來,女孩不停地給他添飯,斟nǎi或飲料。
吃完飯,他走到窗戶前,推開窗戶,身子向外一躍,竟然象枝葉一樣,飄出窗外。女孩急忙跑到窗前,向外看去,下面綠樹成蔭,早沒了蹤影。
虞松遠離開飛翔別墅,翻出高高的院牆,他先打車來到鹽瀆四路事發地點。車已經被拖走了,地上只有幾攤血跡。問了一下行人最在近的醫院在哪,說最近的醫院是許浦衛生院,往前走二站地。
虞松遠往前走了約三里地,果真看到一家較大的公社醫院。三層樓房,一樓是門診,二三樓是病房。他隨手買了二瓶罐頭、二斤糕點,用網兜提著到醫院轉了一圈。二三樓都住滿了,二樓走廊上都是加床。
其中有兩張床,上面的人一身戾氣。他們都正在輸液,罵罵咧咧,很不滿的樣子,正是早晨車禍傷者。虞松遠中間擠過,只聽有人安慰道,“老二你放心,老大最講義氣。他是白天不敢來,晚上說好來送錢的。住其它醫院的弟兄,也沒拿到錢呢……”
原來醫院正在催交款,這兩人正在急火攻心。
虞松遠走出醫院,找了一個公用電話,先給正在鹽場休假的林濤打了一個電話,令其明天即迅速來縣城匯合。“別忘了帶齊相關證件、介紹信、業務函件等。”
林濤說,“放心,全套的。”
然後在旁邊找了一家小旅館補覺。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多,起來天快黑了。買了幾個包子,蹲在醫院門前的花壇底下吃了。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多,一輛破舊的轎車才歪歪扭扭、吱吱咕咕地開過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