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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衡忽然一拳揮過去,飛刀應聲落地。
奎爾卡面露異色,遲衡緊接著一腿飛過去,正中奎爾卡的膝蓋,奎爾卡閃躲不及生生地栽倒在地。遲衡也用盡了所有力氣,兩腿動彈不得,好在手是靈活的,只得緊握住拳頭。奎爾卡慢慢起身,面色是從未有過的沉鬱,舉起手中飛刀:“這是索格王的地盤,你還想逃出嗎?你的眼睛真亮,挖出來放在冰裡最好看了。”
說罷甩出兩把飛刀。
直衝眼睛而來,情急之下遲衡舉起手指一夾,兩把飛刀在距眼皮一寸的地方停下了。
不等遲衡甩掉又有許多把飛刀飛來,遲衡手執兩把飛刀左右反擊著,一時刀聲嚯嚯刀光四濺。等所有的飛刀都飛出,奎爾卡面色已經變灰了,難以置信地說:“想不到你也一身好功夫,呵,可惜就更留不下你了!”
說罷奎爾卡走到馬前,摸|到箭筒,慢悠悠地抽|出一支箭。
搭弓,拉弦,射箭。
眼看那箭如雨一般射向自己,遲衡心口一緊,才要用飛刀抵擋,忽然一道飛影掠過,眨眼之間弓箭紛紛落地。隨著弓箭落地,那飛影也飄然站下,一把長劍抵住奎爾卡的胸口:“解藥!”
聽見那聲音,遲衡內心翻滾如潮。
華髮及腰,來人緩緩回頭,除了燕行還能是誰?遲衡眼睛乾澀,生疼。劍指的奎爾卡全身繃緊,慢慢道:“那是西末的藥,我沒有……”
燕行拿起一支箭狠狠|插|過去。
奎爾卡慘叫一聲,箭從手背穿下去,他汗流如注,白著臉色說:“這藥就是助興,不會死人,只需要與人交|歡一次就可以了。”
燕行隨手一點,奎爾卡軟軟地倒在地上,眼睛卻大睜著。
“如果他有個萬一,你也別想活!”
奎爾卡無力地說:“不信,你可以試一次!”
燕行走到遲衡身邊。
多日不見,燕行還是燕行,所有的都沒有變,依然那麼萬事不關心,他手中的劍正是遲衡讓宮平送過去的。燕行躑躅了一下,攬住遲衡的肩膀,輕輕一運勁就到了池邊的大石前,旁邊都是茂密的樹。
遲衡雙手卻攬緊燕行的腰。
燕行嘆了一口氣,將他的手解開:“我跟了你一路,一直沒法開口,想不到還是要……遲衡,我救過你兩次,一次是你被老虎追,一次就是現在。兩次救命之恩,能不能抵一次背叛?”
遲衡幾乎想流出眼淚來,他很憤怒燕行的背叛,但假如他可以回來的話,背叛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的,遂啞著聲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雖然很生氣,也很在乎,但假如以後你保證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燕行面露惆悵。
以為他回心轉意,遲衡低聲說:“燕行,過來,讓我抱一抱。”
燕行又嘆了一口氣,無奈:“你和我之間就剩下這一件事情可以說可以做嗎?反正……唉!”說罷,捱了過來,手伸進遲衡的衣裳裡,把硬|物揉了揉。
遲衡靠在石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捉住燕行的手:“坐上來!”
燕行猶豫了一下,慢慢的把衣服脫了,坐了上去。
一連好幾個月沒有進葷了,內|壁的柔軟讓硬|物的飢渴一下膨|脹到最大,遲衡挺了挺腰,發現雙|腿還是很重,遂按住燕行的腰:“我動不了,你自己動一動。”
在暖煦的風中,燕行一下一下的動著,他緊閉雙眼,長髮隨風而起,宛如殉道者一樣。
好半天,遲衡終於射|出。
這個姿勢也累,燕行緩緩下來,坐在衣服上,半趴在石上。而遲衡卻欣喜地發現腿如釋重負,立刻爬過去,燕行一驚,咬著嘴唇:“不是,已經,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