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衡帶著殘留的憤懣,賭氣說:“艹完這一次,我就再不計較以前的事,咱們好好的過。”
燕行還要掙扎。
遲衡哪裡肯放過,而且剛才那一次根本就勉強得不行,按住燕行的腰部,抽|出溼漉漉的硬|物插了進去,燕行一下子被頂得趴在石上喘息不已,身體抖得像蝴蝶,下面有黏|液被擠了出來。
遲衡欲|火更加燒得旺|盛,拉開燕行的腿就猛艹起來。
一是憋得久了,二也是心中又氣又高興,氣的是他的背叛,高興的是他又回來了。遲衡這次使上了十分的勁,一次次頂在最裡面,像搗藥一樣將幾乎將燕行的裡面搗成碎碎,搗得騷|水橫流,燕行雖然喊了好幾次停,遲衡根本聽不進去。
燕行連連高|潮了好幾次,被折騰得最後都射不出來了。
裡面被搗得水淋淋的,艹得特別帶勁,遲衡這一次算是徹底盡了興,終於射|進去最後一股。心滿意足地躺下,與燕行依偎在一起,親了親那依舊顫抖的脊背:“燕行,別再讓我傷心。”
喘息了半天,燕行才停下,慢慢地收起了雙|腿,穿好衣服:“玄赤、玄赤是我的劍!”
遲衡聽到這名字就頭疼。
“不管你信不信,玄赤是我的玄赤劍變的,就是你和我在河邊丟了劍那一次。”燕行沒有回頭看遲衡的臉,自顧自地說著,“他說,這裡不適合劍客,有另外一個地方,異界,劍客可以自|由飛來飛去,使出的劍的威力比在這裡打得多,我在那裡可以大展身手,你信嗎?”
兩人都是做夢吧,劍怎麼可能變成人,為偷情找這種荒謬的理由不是太可笑了嗎!
遲衡握緊了拳頭:“我不相信。”
197第196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可是我信!我一直都信自己活錯了地方;我的劍法應該更強大;那些飛簷走壁應該是平常人就能做到的,我甚至經常夢見跟元奚截然不同的一個世界,那裡的人比這裡自由很多。請使用訪問本站。而且玄赤也找到了走進異界的方法——所以,我這次是特地來和你道別的。你說過,兩次救命,原諒我一次背叛。對不起,遲衡!”
遲衡怒了:“太可笑了!”
燕行緩緩起身:“如果說我欠你什麼,現在也還完了。”
遲衡將他拽得緊緊的;吼道:“我不要你還,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不行嗎?什麼異界,什麼不同的世界,這根本不可能,你倒是讓他從百尺的崖上跳下來看能活不能活!玄赤就是個瘋子,你還要和他一起瘋嗎?”
燕行搖了搖頭,輕輕一拂,遲衡脫手而去。
燕行的目光是那麼執著,就像當初劃自己一劍時的執著。遲衡忽然醒悟,燕行,再也不會屬於自己了:“那你還來幹什麼,走了不就好嗎?還躺在地上讓我折騰什麼!”
“你不是中毒了嗎?”
你不如讓我乾乾脆脆毒死算了,遲衡咬牙切齒說:“任何一個人中毒你都能脫了褲子去救嗎?”
燕行沉默了一下:“因為中毒的是你。”
這算是可憐嗎?還是餘情未了嗎?遲衡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兩人在石頭邊站了一會兒,天色都慢慢暗了,遲衡望了望天空,他不知道那所謂的異界是否存在,他不知道這一段荒唐的感情是怎麼開始的。他只知道很努力去愛一個人,而終於愛上,那人卻莫名抽身離開。早知今日痛苦,還不如當初就當做遊戲一場!
彷彿聽到他的心思一樣,燕行忽然說:“我一直很孤單,從小隻有玄赤劍相伴。你說了很多次喜歡我,每一次都讓人覺得很暖,我很喜歡和你睡覺。”
遲衡慘然一笑:“我也就剩下能睡的份了。”
燕行卻說得極為認真:“其實,你很好。那一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