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銀子,笑得合不攏嘴,把盒子和銀子塞進懷中,“沐丫頭,看你這麼乖,本大俠就主動告訴你一件事,還不收你錢。”
沐月夕挑眉,“是什麼事?”
“冷小子的事很順利。”
“謝白大俠告訴月夕這個訊息。”沐月夕真心道謝。
“沐丫頭,你和冷小子做事真是彆扭,一個不準說,一個又不主動問,讓人看著累得很。”白銀道。
沐月夕抿唇一笑,讓人送了他出去。
時光如流水,轉眼又過了六天,到了五月十二太后的壽辰日,宮中照例要擺宴慶賀。沐晚謙不再府中,沐月夕不願頂著一張醜臉進宮,沐月盈的禁足期還沒過,沐夫人肚子赴宴多有不便,乾脆稱病沒去。
沐家在滎揚城的三人都沒出席宴會,因而錯過了第一時間知道沐晚謙智擒宜王的訊息。直到第二天聖旨突臨,母女三人才知道,西鏡再不是宜王的封地。
聖旨裡不但表揚了沐晚謙,還把沐月夕也好好地表揚了一番,說虎父無犬女,說她是巾幗英雄。還把她擄走的事,改成了她無意間發現宜王的狼子野心,為了打探訊息,深入虎穴了。
宜王被擒的喜訊猶在耳邊,三天後另一個好訊息又傳來了,瓦剌國將送昌煢公主來大祁和親,已結秦晉之好。這接踵而來的好訊息,讓顯慶帝龍眼大悅,下旨,五月二十八日,滎揚城四品以上的官員陪他去天壇祭天。
瓦剌國送公主來和親,讓躲在家裡發黴的沐月夕感到很意外,這瓦剌國到底想做什麼?
沐月夕悶在家裡想了一天,想不出答案,決定找人問答案。因為宜王垮臺了,沐月夕不哦那個再擔心被人抓,說什麼也不肯帶一串人出去,沐夫人拗不過她,只得隨她去了。去春林客棧,沐月夕就只帶了詠詩和昭婷兩人。
“小姐,您找的那幾位客人,三天前已經退房了。”春林客棧的老闆道。
沐月夕重複道:“三天前已經退房走了?”
“是的小姐,三天前一大早就退房走了。”老闆肯定地道。
李淺墨他們在滎揚城停留的時間夠長了,也是時候離開了。只是為什麼是三天前離開?
忽然馬車一個急剎車,聽了下來,沐月夕沒坐穩,差點摔倒,好在被昭婷及時抱住,才沒撞到車廂上。
詠詩掀開簾子,“沐勇,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忽然停車?差點摔倒小姐。”
“小姐。前面有人打架。”沐勇看著前方擋著路的人。
沐月夕探出頭去,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前面正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真是好老的戲碼,都看三回了。
真是奇怪了,這救也救完了怎麼還佔著路不走?難不成還等著美人以身相許,當街拜堂成親?
“沐勇,繞路,這出英雄救美的戲沒有得唱。”沐月夕退回到車裡。
“是,小姐。”沐勇麻利地調轉馬頭,轉向了一條小巷。
突然馬車一震,又停了下來。
“小姐,有人躲避不及,跌倒在車前。”沐勇抹了把冷汗。
沐月夕掀開車簾望去,只見一個白衣女子委頓的癱倒在馬蹄之下,似乎是受了很大的驚嚇。擔心她受了傷,沐月夕親自下車,走上前去詢問道:“姑娘,可是哪裡傷到了?”
白衣女子從地上一躍而起,撣了撣衣裳上的灰塵,道:“沐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寧瑤!”沐月夕脫口而出。
“小夕兒。”清朗的男聲在身後響起,那時程子悅的聲音。
沐月夕僵硬地轉身,看著站在馬車邊笑得無比奸詐的程子悅,忿憤地問道:“你怎麼沒被抓住?”
“我沒回西鏡。”程子悅在得知沐月夕逃走後,就馬上帶寧瑤離開了商城,也因此逃過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