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幹什麼?!咳、咳、咳……”我大“驚”之後引起了一陣劇烈的咳嗽,雖然及時用手絹捂住了嘴,但還是發出了一陣有如撕裂肺部的咳咳聲。
外面的人聽到這個聲音進來了好幾個,侍從捧上來一盞藥茶,醫生替我診了診脈。
“諸星殿下,您……您沒事吧?”羽柴秀長被這個陣仗嚇了一跳,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老毛病了,常年在海邊肺部有些積寒!”漸漸地我止住了咳嗽揮手把無關人等打發了出去,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織田家接連經歷大亂,現在的關鍵是休養生息。對東國用兵這樣的大事,萬萬不可操之過急。右大將的身故我一直在懷疑,和他所持的激進策略有關!”
“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實在不能再忍耐了!”羽柴秀長突然提高了聲音,臉上也出現了興奮的紅暈。“右大將被害,安土城被焚燬,我們再不反擊的話,天下所有人都將認為我們織田家軟弱可欺。不要說東國的強藩,就是那些過去歸附織田家的豪族們也會再生異心!我哥哥言道:就算只剩下他一個人,也要前往東國報仇雪恨!”
“這……這不是並沒有什麼證據嗎?”我的話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諸星殿下,你可真是個赤誠君子!作這種鬼蛾伎倆又怎麼會留下太明顯的證據呢?”他搖頭嘆息到。“東國的敵人陰險狡詐,明智和右大將兩位殿下就是前車之鑑,對付他們只能是先發制人。這件事還請諸星殿下鼎立襄助,不然我們也就只好單獨行動了!”
“這件事……我還要和羽柴殿下好好談談!”吭哧了半天后我好不容易說到。
“只怕近期是不行了,我哥哥已經返回姬路調集人馬!”羽柴秀長坦誠地說道:“因為怕諸星殿下您的阻止,我哥哥取道攝津返回播磨。京都諸事只有完全拜託諸星殿下了,失禮之處還請您多多包含!”
“羽柴殿下就這麼棄京都於不顧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用手指敲擊著太陽穴,十分頭疼地抱怨道:“京都是國之根本所在,先君信長公花了多少心血才控制住,羽柴殿下此舉實在是太意氣用事了!”
“所以一切只有拜託諸星殿下了!”羽柴秀長深深地伏下身子。
“那麼京都現在是誰在理事?”我極不情願地問到。
“是安藤守就殿下,不過也只是臨時代理!”說完之後羽柴秀長自己也嘆了一口氣。“安藤殿下的為人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才具上實在是難以擔當這樣的大任。為了震懾天下穩定局面,還請諸星殿下早日進京!”
“那……好吧!”我終於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不過立刻又補充道:“我只是暫時代理羽柴殿下管理京都,其他的問題請他儘快趕過來與我商量,對於東國用兵的事情我還是那個態度,至少要在確定新的織田親族執政家老之後!”
“這件事我哥哥也有些打算,不過信包和長益殿下都推辭了!”羽柴秀長立刻表明心計,言辭不見絲毫閃爍。
“那就一切再商量吧!”我只能無可奈何地說到。
“一切拜託了!”
羽柴秀長走後,我立刻把仙鯉丸找了來。“我後天和你母親他們啟程進京,你和阿鶴返回四國去,堺町這裡就不留人了!”我不等他開口就直接說到。
第五卷 天數 120、我來了!
天正九年(1581)的九月二十二日,我從堺町啟程進京,在這之前的一天,仙鯉丸夫婦已經坐船返回了四國阿波的勝瑞城。堺町的一切事務交給了村井貞勝,軍事守備則由可兒才藏擔任。
前田慶次在九州正忙得焦頭爛額;輕騎和甲騎既然留在四國恢復,那麼島勝猛和霍思金自然沒有離開自己部隊的道里;諸星艦隊除了在淡路維修的之外,其餘的則在幫前田慶次運送著軍隊和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