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擾,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找了一家木工做的不錯的木匠定做了兩副小孩兒用的筷子,留了地址讓回頭送家裡,兩人便回去了。
“這石家,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回去的路上,石白魚想起清哥兒提起石家人的表情,就忍不住皺眉:“石家又不是沒有兒子傳宗接代,幹嘛非得讓清哥兒他們的孩子隨石家姓,雖說招贅這樣無可厚非,但清哥兒到底是當初被逼無奈,情況根本不一樣。”
“石家在乎的,不是清哥兒他們兒子隨誰姓。”宋冀一語道出關鍵:“他們看重的,是清哥兒他們的家底,清哥兒是招贅不是嫁,那就還是石家人,將來他們的家產,就只能給石家人繼承,清哥兒執意孩子隨朱子良姓,亦是為以後埋下隱患,但若不這樣,以後就得拖著一家子吸血螞蝗。”
“那你先前怎麼不提醒……”
“清哥兒能堅持讓孩子隨朱子良姓,就說明他早就想到了。”宋冀打斷石白魚:“必然是權衡利弊後,做出的選擇,至於將來的隱患,相信他們會有合適的應對。”
還真是這樣,沒隔幾天,石白魚又去看清哥兒時,就聽他說了回頭要去官府改戶籍的事。
“改戶籍?”石白魚一愣:“不好改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清哥兒不以為意:“子良當初是作為贅婿被我買進門的,所以戶籍上我是戶主,到時候把他改成戶主,我再嫁他一次就行了。”
石白魚:“……”
“你這是什麼表情?”清哥兒不滿的瞪石白魚:“怎麼著,你有意見?”
“你們自己的事,關我什麼事。”石白魚嘖了聲:“我就是感慨,自打離開……遇到了朱子良,你這榆木腦子是越來越靈光了。”
清哥兒抓起枕頭就要砸,被石白魚側身躲開。
“看你那慫樣,有種就別躲。”清哥兒也就做做樣子,並沒有真的想砸他,放下枕頭轉移了話題:“我聽子良說,最近城裡突然多了不少流民,好像都是燕崇滏陽兩地過來的,你訊息靈通,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狇夷人虎視眈眈,瞧著是鐵了心要攻打咱們。”提到這個,石白魚就嘆氣:“兩地與狇夷人交戰日久,百姓肯定難過,但這樣大規模遷徙確實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