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答案難道不是明擺著嗎?
“你還在乎他對不對?”張姐的語氣異常的肯定,“你還想著他,所以你總給自己留著一個機會。你在潛意識裡不想他離開,不想他忘了你,所以你就這麼折磨著他也折磨你自己,是不是?”
我無言,可是還想狡辯。
“……其實那並不是折磨,是——”
“鈴鐺!”張姐端正了聲音,“一個人不會因為對方是普通朋友或者好朋友就願意接受一天那麼多來電的騷擾,縱然他是毫無惡意的,你也會感到厭煩。但是你沒有對不對?相反的,你還很期待,對不對?”
好吧……
“嗯。”我回答。
張姐又開口:“鈴鐺,可在你難受的時候,你知道尼亞是什麼樣子的嗎?剛才尼亞來到我家找我,開口就拽著我的胳膊求我,他說,‘張姐,求求你,你能不能給鈴鐺打個電話?讓我說一句話就好,她一直不接聽,我知道是她還在生我的氣。’”
我的眼睛有點澀,無法,只能看向窗臺那唯一能夠點綴我單調辦公室的綠色盆栽。
“他瘦的都不成形了,比那會兒我見過最瘦的時候還厲害,感覺就像是一個吸毒成癮的病人,只剩下皮包骨,風一吹就能倒了似的。”
也許是辦公室新刷的塗料味道殘留了太多,我的眼睛就要被燻出了淚,於是,我只能起身去開啟窗戶,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從頭至尾,他基本就是一句話:‘張姐,求求你讓我和鈴鐺說說話。’”
“他說他再也不會了,也不敢再糾纏著你,可是他一個月來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就想聽你說一聲,哪怕你是罵他也好,他說他知道自己無法請求你的原諒,可是縱然他再沒有資格說追求你,也不想和你恩斷義絕。”
“鈴鐺……尼亞是動了真心的,我從沒見過這樣一個痴情種子。和他相比,琨牧差遠了。尼亞和我說話的時候,身子都搖搖晃晃的,你不知道我看了有多難受。”
“雖然在美國的時候我曾經那麼反感他,氣他把你惹成那個樣子,可是鈴鐺,你說,你說你們倆這麼做不是相互折磨那又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又可以在這裡發了,,,總之最近好混亂啊啊啊啊
25
25、爭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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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若不是互相摧殘互相傷害,又會是什麼呢?
我久久說不出話來,只聽張姐在聽筒對面嘆了口氣,說:“鈴鐺,其實作為一個局外人我也不能多說什麼。如果離開尼亞你真能過的好,姐姐二話不說替你勸他,讓他知難而退。可是,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反應已經讓我嘆了好多次氣了嗎?比我從出生到認識你之前加起來還要多!”
張姐說得沒錯,她這半輩子,大多是順風順水,不論是學業工作還是愛情,基本上連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可是如今,在我的事情上,她真是下了辛苦。
我勉強的笑笑,雖然明知感謝會顯得生疏,可還是把那一句“謝謝”說了出來。
“張姐,你為我操了不少心……”
“知道就好,你這個小丫頭!”她像是對待一個讓人頭痛不已卻拿他毫無辦法的孩子,“還是那句話,不論姐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
“嗯。”我微笑。
“去你的郵箱裡接收郵件吧,答應我要好好看完它!”
“放心,”我答,“就是看了它能讓我像遇到了吸星大法一樣我也一定看完!”
掛了電話,我重新回到寫字桌前,點選滑鼠,開啟剛剛接收到的那一份來自張姐的郵件。
原來是一段影片。
我不禁納悶,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如果說是普通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