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斷不會用那種嚴肅的口吻叮囑我的。
……別是有關尼亞的什麼吧?
我不知道是否該慶幸女人獨特而準確的第六感,點選播放後,畫面上的確出現了尼亞的身影,只是,和我想的略有不同。
我本以為會是尼亞自己錄製的一段VCR,亦或是簡簡單單的道歉聲頻。然而,我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段節目的剪輯。
大約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尼亞站在木製的表演臺上,跳著那段“陌生人的遇見”,那是我和張姐在泰國有幸目睹到的一支舞,不知為何,被他展現在了熒屏之上。
這是一個類似於中國海選的節目,我曾有所耳聞。相比較於大陸形形色色的歌唱比賽,它則是一個單純選拔優秀舞者的平臺,“SO YOU THINK YOU CAN DANCE”,我瞭解甚少,卻知道,有很多年輕人在這裡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我想,尼亞剛柔並濟的舞姿,也一定是要在這裡綻放的。
旋轉,跳躍。尼亞用修長的線條,轉出了他生命的華彩,用唯美的動作,舞出了青春的旋律。
霎那間,場下鴉雀無聲。尼亞儼然成了舞臺上的王者,那架勢,像要爭霸於舞林。
而此時,我的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一邊要告誡自己那不過是單純的欣賞,一邊卻又好像回到了那個在曼谷的夏天,懷著一顆仰慕的心去望著尼亞。
他不是神,卻在我心中佔據了高高的位置。
當音樂漸息,尼亞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的時候,他彷彿又回到了生活裡有些冷漠的陌生模樣,全然沒有剛才哪怕一絲的熱忱。
他有些急喘,彎腰捂著心臟的部位,整個大廳裡被一種奇怪的安靜所籠罩著,只留下他短促的聲音。
“你還好吧?”問話的是坐在評委席最邊上的亞當,同時,他也是節目的總製片人。
“沒問題,我很好。”尼亞回答。
說完,他就向前幾步,站直了身體面對端坐正中的三個評委。
“你是有心臟類疾病史嗎?”亞當繼續問他。
“沒有,是我最近訓練的負荷比較大而導致的。”尼亞臉上並沒有笑容,卻也算是溫和有禮。
“嗯,”亞當點點頭,看了他一眼,又低頭仔細研究了一下手中的報名表。“這個上面寫著你的職業很特殊……能告訴我們是什麼職業嗎?”
尼亞閉著眼睛考慮了一會兒,沒有作答。
然而,就在我以為尼亞不會說的時候,他卻輕笑了一聲,說:“紅藝人,我曾經是一名在泰國表演的紅藝人……”
“哇……”賽場內頓時好像炸開了鍋,儘管聲音混亂嘈雜,我卻還是能偶爾分辨出,有人已經開始用下流的語言對尼亞進行人身攻擊了。
“噓……”示意大家安靜的是評委席中唯一的女性,莎拉?莫菲。
“額……是、是那種……嗯,就是我們熟知的那種……”她的表情有些尷尬,分明是好奇卻又不好意思問的神色。
“是,你們想得沒錯,”這一次,尼亞選擇了主動,“穿著女人的裝束,跳著女人的舞蹈,通常,人們把我們稱為人妖。你們現在看到的我,是經過了治療之後的。”
“很抱歉!”莎拉連忙說,“我們不是企圖想要勾起你不好的記憶,你要知道,只是我們太好奇了而已,這對我們美國人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職業。”
尼亞反而無所謂的笑了,“沒關係,如果想要遮遮掩掩,我就不會站在這個舞臺上,現在,我只想知道我能不能晉級。因為,這次的比賽對我來說很重要。
他說:“在我的生命裡曾經遇到過這樣一個人,我曾經暗暗發誓,以後只為她而舞,可是她卻不願意再給我這個機會了。所以,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