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斯的眉宇間開始露出滄桑,然而她知道她在做什麼吧。
搬出來那日,依依不捨,與她相識近十個年頭,投注的感情,真不算少。然而我們是兩條路上的人,日與夜始終有個界限。
所遺憾的事,從頭至尾,她始終能幫到我的忙,因為我所要的東西,實實在在,有色有相有嗅,而我卻幫不了她-
完-更好的麗娜家裡是有些錢的,聽說流行旗袍,一做就四、五十件。然而這並沒有剝奪她訴苦的權利,她那輕快的怨言有不少是智慧之珍珠,每次與她喝茶,我都儘量吸收,獲益匪淺。
麗娜今日說:「這麼虛榮的社會,只要有錢,就條條大路通羅馬。」
我側著眼看她。「不要這麼勢利,好不好?」
「真的,每個人都有一個價錢。」麗娜揚著手。「我看得多了,別忘了我爹爹的嗜好是收集人。」
「人總有感情的。」我說:「譬如說我同你,我同你之間,有什麼價值觀念?外頭從來不曉得我認識你,我又一向沒有求過你。」
「湘雲,你真是難得的。」
「所以什麼事不能一概而論。我知道以你的身分做人是為難的,誰不想在你身上撈一點便宜,但總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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