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有化陽階高手想要刺殺他?其他化陽階高手在保護他?”
副官點頭道,“有可能。”
白芷道,“那麼他最多隻是受害者啊!”
副官愣了一下。
白芷解釋道,“他沒有對化陽階高手出手,單方面被刺殺,這不是受害者嗎?”
“而有化陽階高手保護他,對刺殺他的化陽階高手出手,那你們應該去抓那些出手的化陽階高手啊,抓他幹什麼?”
副官一時間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轉換思路,說道,“可能他也出手,甚至指揮了呢”
白芷一臉嘲諷的看向他。
副官被她看的有點毛毛的。
片刻,白芷才說道,“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用這麼違反常識和邏輯的理由,把一名證人,受害者,定為嫌疑犯,是不是過於粗暴?”
見到副官被問的啞口無言,老頭揹著手,緩緩開口說道,“白局長,我直說了吧。我們並不懷疑這件事是方澤主導者,或者化陽階高手是他所殺。”
“但是,我們懷疑他是知情人。他很可能或者和這起案件有關,知道整件事的真相。”
“所以,在案情告破之前,我們不可能放他離開。”
白芷針鋒相對道,“我理解聯邦守備隊的做法。也同意方澤科長可以以‘證人’的身份,‘協助調查’。”
說到“證人”和“協助調查”,白芷加重了語氣。
“甚至,我也同意方澤副科長暫時留在空天母艦上。”
“但是,我需要聯邦守備隊確定方澤副科長的身份和定位。並給予他相應的待遇。”
聽到白芷的話,老頭沉默了一會,片刻,他緩緩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在意方澤的身份定位?”
白芷顯然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
她拿起了自己一直握在手裡的那張特殊許可,展示給兩人看,然後說道,“因為,花朝節已經開始了。”
“而方澤是我們翡翠城安保局,花朝節案件的主要負責人。”
“我們需要方澤可以正常工作。”
“或者,至少可以指揮工作。”
“要不然,這個案子推進不下去。”
說到這,她抖了抖手裡的特殊許可,“聯邦守備隊本身也給了我們便宜行事的權利,所以,我覺得我們安保局的這個要求合情合理。”
聽到白芷的話,老頭不由的沉默了。
過了很長時間,他抬頭看向白芷,然後說道,“白局長先下去休息一下,給我們一段考慮的時間。”
說完,他並沒有聽白芷的答覆,而是直接對著外面說道,“來人。”
頓時,外面進來了一位聯邦守備隊隊員。
老頭看向他,吩咐道,“先帶白局長下去休息。”
“是!”守備隊隊員連忙敬了一個禮,然後大步走上前來,朝著白芷一躬身,示意道,“白局長,這邊請。”
白芷明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跟著那人走了下去。
而待白芷走後,屋內頓時陷入了沉默。
半晌,副官笑了笑,然後看向老頭,說道,“看來傳聞果然是不可信的。”
“人人都說白家這個丫頭的能力不行。”
“但今天接觸下來,條理清楚,思維縝密,對聯邦的條例,職權劃分清清楚楚。在咱們高壓守備隊高壓的軍事管制之下,還有膽識前來要人。”
“很不一般啊。”
老頭乾瘦的臉上卻是面無表情,他說道,“這可不一定是這個女娃的手筆。”
副官不由的有點驚疑,“不是她?您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