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沒看她雖然條理清楚,但是明顯有背誦和表演的痕跡嗎?”
“她的肢體自始至終不太自然,有著警惕的動作,這和她那言語間的自信可不一致。”
“而且,在我沒明確答應以後,她表現了遲疑。如果這一切的問答真的是她想出的,那她應該在說完這些話以後,就知道,我一定會答應。只是要先進行一下相關佈置。她不應該有絲毫的擔心。”
“所以,這一切應該是有人教她的。”
“而再看她整個談判的思路。”
“先擺事實,講條例。再拔高咱們的預期,之後給出了一個卡在咱們底線,可以接受的的條件。”
“這尺度的把握和對咱們心理的拿捏”
“她的背後有高人啊。”
副官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半晌,他問道,“那咱們要答應嗎?”
老頭揹著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咱們沒有選擇。”
“她提出的交涉合情合理。咱們沒有合理的理由拒絕。”
“尤其是,她的條件並沒有和咱們的目標有衝突。”
“那個方澤並沒有離開空天母艦。也可以在咱們需要調查的時候,隨時進行配合。那麼至於他是什麼身份,什麼待遇,重要嗎?”
“而且,馬上協助調查的心靈能力者就要來了。”
“到時候,他有沒有關係,一問便知。”
“有問題,再變更他的身份,就好。”
說到這,他對副官說道,“好了,你去傳我命令吧。”
“解除方澤嫌疑人身份,把他的身份變為重要證人。”
“解除法禁手銬和肌肉鬆弛劑。”
“但是讓他佩戴定位監視腳環,和禁止他離開空天母艦範圍。”
“至於其他的儘量滿足他合理的要求。”
聽到老頭的吩咐,副官連忙敬了個禮,“是!”
說完,他大步走出去。
而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老頭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副官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老頭。
老頭問道,“你昨晚致電姜家,姜家沒有任何反應?”
副官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莪直接致電姜家家主的通訊,沒打通。”
“打去姜家,姜家的人說他們家主不在,不知道去哪裡了。至於姜承,也沒有回來。”
老頭面色晦暗不明,“行。我知道了。”
副官看了看老頭,見老頭沒有其他的吩咐,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方澤的看押室。
看押室裡,方澤計算著時間,然後又看了看門口那個招惹了自己兩天的看守人員,片刻,他猛地把手裡的飯給打翻。
“噹啷!”
飯撒了一地。
聽到屋內的異響,門外看守的那個聯邦守備隊隊員,連忙推門進來。
依然是那個態度不好的隊員,他看了一眼一地的飯菜,又看了看方澤,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方澤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我戴著手銬不方便吃飯,所以不小心把飯給打翻了。”
說完,他道,“所以,麻煩你幫我把地上的飯菜收拾一下,並再給我準備一份新的飯菜。”
說完,他還禮貌的說了一句,“謝謝。”
聽到方澤的話,那個聯邦守備隊隊員,臉色鐵青。
他看著方澤,說道,“你一個嫌犯,事情還真多!”
“昨天說吃不飽,守備人員進來需要敲門,現在打翻了飯菜,還需要補一份?!”
“真的是擺不清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