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邊的沙土地上,士兵先是挖出一個坑,讓長崎重綱以為對方要活埋自己,使勁蹬著雙腿,可是被強壯計程車兵按著,他也只能做無用功。
“饒命,請放過我,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我願意賠償。”
長崎重綱斷斷續續哭喊著:“松,鬆開點,我,我不能呼吸了。”
可士兵們根本聽不懂長崎重綱在說什麼,就算聽懂了,也不在意,畢竟,倭人所做的一切,就沒有一件好事。
因為呼吸困難,不敢再說話的長崎重綱看到士兵不知道從哪裡扛來一根粗壯的樹樁,直接插在土坑中。
隨後,長崎重綱就感覺身體一輕,立刻大口呼吸了起來。
毫無反抗之力的他只能任由別人將他的身體提起來,隨後雙手高舉,手掌交疊,整個人筆直的被綁在樹樁上。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剛要再次求饒的長崎重綱,看到一個士兵從海灘處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把錘頭和兩指粗的鐵釘。
眼見對方越來越近,長崎重綱扭動起身體,淚水混著鼻涕流下。
“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啊。”
嘰裡呱啦的求饒聲,很快就變成了一聲聲慘叫,中間還夾雜著鐵錘撞擊的聲音。
手掌交疊被釘在樹樁上,雙腿則是被釘死在樹樁兩側,如此下來,長崎重綱也不敢再扭動身體了。
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因為購買幾個大明女子而落得這樣的下場,若是早知如此,他必然不會打大明女子的主意。
極度恐懼和哭泣之後,長崎重綱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旋即哈哈大笑,大喊道:“藤原氏,與虎謀皮,引狼入室,我詛咒你,看你藤原氏如此收場!”
說完這句話,長崎重綱就因為情緒激動而昏厥了過去。
另一邊,朱儀開始參觀整個院子的房屋。
那些女眷直接發放給了武士,至於下場如何,那就不是朱儀要考慮的了。
在武士眼中,朱儀剛來就給他們發錢發女人,一瞬間就讓武士們的心歸到了他那邊,一個個都千感萬謝的,甚至會主動要求幹活。
現在朱儀還用不到他們,就打發著讓他們離開。
走入房屋,低矮的房梁,總讓人忍不住要彎腰,對於人高馬大的朱儀而言,進入房屋就讓他感覺到壓抑。
腳踩在木地板上,還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一想到自己短時間都要待在這種地方,朱儀覺得,還不如住外面來得輕鬆。
各種木製矮桌和蒲團,對於坐慣高桌大椅的人來說,想要重回跪坐的姿勢,那註定很難受。
“此地空地頗多,可以讓戰士們一部分到這裡駐紮。”
朱儀一邊逛著,一邊在腦海中思考士兵的排班。
長崎可沒有能夠容納福船的船塢,不過卻又天然的避風港,因而整個艦隊需要分成九個部分,以三班倒的形式,讓沙灘、艦隊和村莊都保持兵力存在。
至於五島那邊的賊寇,在長崎軍營建立完成前,朱儀並不想直接打過去。
不說現在是冬天,如今孤懸海外,朱儀也要整合一下長崎的人力物力,有資料作為參考,才能確保戰事的順利。
“武藤太郎,方才通事告訴某,你說長崎之民不足一萬,可有戶籍?”
朱儀站在院門內,而武藤太郎一直跟在身後,隱隱約約間,武藤太郎似乎聽到了海邊有人聲吶喊,可是聽的不真切,想必便是那長崎重綱,現在他主要的注意力在朱儀身上。
雖然朱儀處理了長崎領主,但這和那些平民的關係並不是很大,若是平民有可以利用的地方,朱儀也不會嫌棄,畢竟大明士兵的命,要高於這些人。
聞言,武藤太郎垂首回答:“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