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衛皎認為梁家的花園,梁倩玲的手鐲已經玄之又玄,現在倒好,自家茶茶的命竟然被個王八蛋惦記上了?
梁存淮指了指正播著的影片,「爺爺,爸,當時他在冰庫整理時,因為老陳說,他在酒店一直矜矜業業很負責,所以我稍微記了下臉。我昨天離開公司晚,誰知恰好看見他又去了次冰庫。」
「而且,他去完後,有去監控室。」
剩下的話,梁存淮沒有說完,可梁老爺子和梁宗旗都明白了,他們幾人正看的影片監控,並非來自主監控室。
正月初一上午,傅家父子來家裡吃飯,一桌人聊著聊著,也不記得誰說了關於監控的事兒,而後阮茶和傅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下副監控室的優點。
傅家在領域上專業,被兩個小輩上說的,大人們也上了心思,等員工們春節假期結束上班時,西際酒店裡就有了一個副監控室,位置只有幾個人知曉。
副監控裡的影片裡,梁存謹口中的人正在往架子裡的肉上做手腳,抹了一些不明液體,而主監控的影片畫面,卻被人修改了,影片裡一片風平浪靜。
梁存淮說完,看了眼梁宗旗,稍作沉思後,詢問:「爸,我們需要放長線釣大魚嗎?」
「不用,直接報警。」梁宗旗臉色黑沉,顯然沒想到有人能把主意放到自家旗下的酒店,一旦存淮沒注意到,他們又沒有副監控室,或者,再往前推,一旦存淮沒回國,他們豈不就真的被有心人算計了?!
一直沉默的梁老爺子也點了點頭,「存淮,你爸說的對,那個人剛來了半個月,忠心沒表示,也沒徹底摸清酒店內部構造,就忍不住出手,想來他已經被背後的人捨棄了,放長線,大魚也不會上鉤。」
梁老爺子話音落下後,控制著滑鼠關了影片,「當然,也可能是他個人對咱家西際有不滿,至於背後有沒有人,事情究竟如何咱們就交給警察們去查吧,他們比咱們專業。」
說是那麼說,可大半生的商海沉浮,讓梁老爺子不得不陰謀論,在西際裡搗亂的人,背後的人,很可能就是他們一直尋不見人的鬱徵。
鬱徵被沈老爺子打傷不到半個月,原先計劃可以說已經完全打亂,捨棄幾條小魚也正常。
唯一讓梁老爺子費解的在,鬱徵究竟想針對茶茶,還是想針對自家?
見梁老爺子發話,梁宗旗和梁存淮父子二人皆點了點頭,而後三人一致把目光對上了阮正非和衛皎。
梁老爺子緩了臉色,「皎皎,正非,關於茶茶的事情,你們倆有想說嗎?」
阮正非&衛皎:……
他們不想說話,只想幾巴掌呼死鬱徵。
一眾人談到半夜,阮正非和衛皎心情複雜的從書房裡出來。
心中原先的憤怒消去後,單單剩下恐慌,生怕有天茶茶真碰到意外。
「非非,我覺得我的命比茶茶的命好啊,你看,我在福利院有你保護,種菜上有又天賦餓不到,現在親生家人都能找到,又有你和茶茶陪著,他幹嘛盯上咱家茶茶啊。」衛皎擦了擦眼睛,聲音哽咽又後怕,「上次茶茶說自己做夢,夢到就一個人,你說,會不會老天爺——」
阮正非忙伸著手指抵在唇前,「噓。」而後,他伸開雙臂,抱了抱衛皎,「夢和現實相反,茶茶說在夢裡和我們分開,現實裡,我們一家三口絕對密不可分。」
衛皎情緒依舊低落,扯著阮正非的袖子,「非非,不然咱倆帶著茶茶回小鎮去?茶茶在小鎮上生活了十六年,日子一直平和,一來南市,立刻被人盯上,南市說不準克茶茶。」
聞言,阮正非臉上閃出心虛,「皎皎,有件事我得和你坦白,爸給了茶茶禮物後,昨天也給我來了資訊,他——」
阮正非對上衛皎的眼睛,心裡一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