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我那麼多的感情。
不是不能去肆意寵愛某個女人。我曾經喜歡過福晉的嫻雅,也喜歡過李氏的活潑。
只是她們都不像阿離。
阿離。不是讓我愛。她會讓我生出太多情緒。面對她的時候,我每一絲細微的感覺都會被牽動。
如果她想要什麼,我是無法拒絕的。
如果她要天下呢?
她安靜的跪在我面前。我將寫了很久才寫得成形的四個字扔在了她的臉上——恃寵而驕。
我很有刻薄人的天賦,但其實,我並不清楚我在說些什麼。或者我是故意選擇了遺忘。
她依然在微笑。
“奴婢知道了。”
她什麼也不知道。
她怎麼會知道我其實只是想懲罰自己。
走到蘇州寒山寺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個老和尚。
“我被心魔所困,不知有何解?”我對那個看上去已經老得走不動路的和尚說。
他正坐在河邊,微微睜開眼睛說:“施主,聽我講一個故事吧。”
“從前有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住在深山中的一座小寺廟中。小和尚十幾年來從沒有下過山,對山下事物一概不知。這天,老和尚終於帶小和尚下山了。教他辨認許多事物。見到雞,告訴說,這是雞,會打鳴;見到狗,告訴說,這是狗,會看門。這時候迎面走來一位妙齡少女,小和尚問,這是什麼?老和尚怕他動了凡心,便說,這是老虎,會吃人。
晚上時候,老和尚問小和尚,這一天所見之物,哪一樣印象最深?
小和尚說,其餘之物,尚覺平平,唯有那會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