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的頭伸去,陰鶩的猩紅眸子,牢牢地盯著她,如此地近,他們兩個的臉,似乎在當時她“死”之後,就再也沒有貼的如此地近過。
“非我不可?呵。”
男人血紅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她,裡邊是無比陌生的冷意,還有那憤怒的想要殺人的目光,這樣的他,饒是池早早再淡定,也忍不住害怕了。
“你和莫子擎勾搭著算計我,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念在舊情上,我一再地忍讓你,我甚至說服自己,你只是一時地鬼迷了心竅,可是池早早,你現在竟然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來。”
他頓了頓,目光裡,第一次出現了對她的深深厭惡,“傷害我身邊的人,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真以為我會不捨得動你嗎?池早早,你應該瞭解我的禁忌!”
此刻,他說的任何話,對她似乎都沒有什麼作用了,心底雖然有了隱隱的懼意,可是她卻破釜沉舟,事情既然做了出來,她就不打算再回頭。
她一定要那個踐人死!
陸景喬死死地注視著她,不禁又抬起了頭,輕輕嘆息:“早早……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你交出峰峰,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後離開b市,離開我和她的世界,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第269章 我心中的那個早早,早就已經死了
他是在給她最後的機會,其實慕初夏說的對,他的確對她念著舊情,但不是那種愛情,而是對她變成這樣的惋惜,是對一個陌生人該有的可憐,所以他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池早早……把峰峰還給我,遠離b市,你可以跟著莫子擎遠走高飛,永遠不要回來,我們皆大歡喜,為什麼,一定要弄得兩敗俱傷,魚死網破,你才甘願呢?”
他低沉的勸慰的話響徹在她的耳邊,依舊是如此的熟悉,可是此刻聽過來卻是那樣地刺耳,他是用一種可憐別人的方式在變相地說出,讓她滾出他的世界是嗎?
陸景喬,狠心如你,可是我池早早不需要你的可憐。
佈滿熱淚的臉上閃過深深的怨恨,她抬起那雙不斷淌淚的幽幽美眸,痴痴地望著他,眼裡的目光從愛慕,變化到了怨毒,還有憤恨,這是她這麼多年,愛著這個男人的心路歷程……
“那麼我多年付出的真心和愛意呢?陸景喬,你說的好是輕巧。”
女人來到了他的面前,緩緩地抓上了他粗壯的胳膊,注視著他冷笑:“為了你,我已經是死過了一回,我忍痛打掉了我們的孩子……我為你,忍受著那非人般的化療折磨……我就是強撐著一口氣回來見你……”
她頓了頓,臉上是滿滿的自嘲,“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我知道的是什麼,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那個慕初夏,你當初說過的,不會娶別的女人,這輩子不會再娶的!在我的病*前!可是呢?你食言了!你娶了那個踐人!甚至你還和她有了孩子!陸景喬,當我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你知道這種痛苦,比起化療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嗎?我拼了命地求著醫生,讓他放我回來!當時,我的病甚至都沒有好全!就回國來見你了!景喬,你知道化療有多麼痛苦……可是到了現在,你還是回到了那個踐人的身邊!”
“你就這樣讓我滾出你的世界,我又怎麼可能甘心呢?我付出的血淚,我多年付出的真心,都喚不回你回頭,那我又怎麼可能放過那個踐人呢?我要她死!”
傷心難過到崩潰的池早早,已經完全撕去了先前的善良的偽裝外表,將她那猙獰的面孔通通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撕破臉,她不怕了……對於這個男人,她也已經不想得到了……只要看著慕初夏痛苦,生不如死,她就高興!
從她撕心裂肺地哭著說完這一切,陸景喬都只是冷冷地盯著她看,這個扭曲的女人,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真的是瘋了……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