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暗,薄唇輕啟,臉上的諷刺笑意是如此地明顯,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裡。
在此刻的池早早的眼裡,論起傷人的本事,還有誰,比起這個男人更加地厲害呢,此刻他眼裡那疏遠的冷漠目光,甚至還帶著那麼一絲絲的嫌惡,都足以讓她遍體鱗傷,心痛到不行了……
池早早緩緩地走了過去,白希光滑的手臂從浴袍裡伸出去,牢牢地纏住了他的腰肢,哭著將頭靠在了他的胸膛,輕輕摩挲:“景喬……我還是那個早早……我還是那個你的早早……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再看我一眼,你會發覺,我和以前沒有人任何的變化,而我比起慕初夏那個踐人,好上不止一千倍一萬倍,你看看我,我哪裡比不上她……”
此刻的她,真的是瘋了,陸景喬眯起猩紅的眸子,冷笑著盯著她,薄唇輕扯,淡淡地道:“那個早早已經死了,現在的你,不過是有著和她一樣的皮罷了,你不是早早,甚至,你連她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早早不會綁架我的兒子的,善良的早早,是不會做出違法的事情來的。”
他輕輕地掰開她的手,一字一句無比冷漠地道,卻是給她帶來了致命的傷害。
池早早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一天,人說的話,也能成為傷人的利器,今晚,是真的結束了吧……對這個男人到此為止……
被他輕輕推開的池早早絕望地揉了揉自己眼角的熱淚,猙獰的臉上露出無比兇狠的目光,她輕笑著又再度勾起紅唇:“景喬,我給過你最後的機會,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峰峰……呵呵……”
她的冷笑,一下讓他睜大了猩紅的眸子,裡邊寒意盡出,他的心臟狠狠地一縮,然後一股殺意從他冰冷的身上發散出來!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已經狠狠地朝著她脖子上掐去,池早早猝不及防地中招,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上那隻冰冷的大手已經狠狠地收緊。
“啊!”
一聲她吃痛的驚呼,響徹在現在的總統套房裡,她甚至才驚叫了一聲,便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劇烈的咳嗽聲,還有她那美麗的鵝蛋臉上露出的無比痛苦的神情。
“景……景喬……”
她連他的名字都說不清楚了,只是瞪大著一雙美麗的血紅杏眼,難以置信地瞪著他,雙手本能地在空中飛舞著。
那一刻,陸景喬多麼想就這麼掐死她,或許他一開始就該掐死她了,她死了,他和慕初夏之間,也不會橫生出如此多的事情來,她早就該死了不是嗎?
如他所說,那個早早早就已經死了,她死在了當年的那場癌症中,如今出現在他面前的,不過是和早早有著一樣的皮的女人,可是那顆心,卻是猶如蛇蠍一般狠毒,讓人猝不及防,她就是一條狠毒的毒蛇,時不時地朝著人吐著鮮紅的信子,讓人猝不及防,然後被她狠狠地咬上一口,致命的一口!
陸景喬手裡的力道再度收緊,冷硬的陰沉五官上,真的是充滿了深深的嫌惡還有滿滿的陰鶩,他是真的想要殺她,這一次是真的,毫不留情的……
他冷冷地盯著她,眯起的雙眸裡,散發出了強烈的寒冷目光,“說!峰峰在哪裡?不交出峰峰!我今天就要你死在這裡!”
池早早劇烈地掙扎著,原本煞白的小臉蛋,此刻卻是變得鐵青一片,她劇烈地咳嗽著,已然是喘不過氣,看樣子,卻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我……”
她看起來似乎是要說了,陸景喬微微地鬆開了鎖在她脖子上的雙手,冷冽的眸子卻是一刻都沒有移開。
“快說!”
下一秒,得到了片刻自由的池早早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是要死了,發疼的心裡已經麻木,她轉過紅通通空洞流淚的雙眼,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