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動：「秦朝暮，你真是有病，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你趕緊跟我滾，願意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去。」

說完她也不等秦朝暮說話，轉身進了臥室，把秦朝暮的行李箱拿出來，她的衣服，鞋子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塞進了行李箱。

順便還把秦朝暮給家裡添的東西，送她的禮物全部都裝進了垃圾袋。

她出來的時候，秦朝暮坐在了沙發上，根本了沒有剛才那故作可憐的樣子。

秦朝暮剛才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間，這麼多年，她的執念一直都是葉原，靳以只能算的上是慰藉。

慰藉她空虛的內心。

更重要的是滿足她報復褚蔚然的快感。

靳以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秦朝暮突然想到了照片。

她過去看了一眼發件人，然後把照片整理好。

「我可以把照片拿走嗎？」

把行李和垃圾放到門口後才回答她：「把你的東西全部都拿走。」

這話自然包括了照片，秦朝暮聽到之後點了點頭，把照片放進了包裡，資料夾放在了茶几上。

做完這些她沒著急走，而是託著下巴笑盈盈問靳以：「你一點都不難過嗎？難道你這麼多年對我的喜歡是假的？」

靳以想到了秦朝暮內心不正常，但是沒想到能不正常到這種地步。

「呵呵…」靳以冷笑了一下，還沒等她說話，秦朝暮就追問道：「你笑什麼？」

從昨晚到現在，靳以的反應跟秦朝暮的想像中有很大的偏差，她以為靳以會跟她吵跟她鬧，會歇斯底里。

可是沒有，靳以很冷靜。

冷靜到讓她覺得無趣。

「你想不想知道，照片是誰發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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