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那日戰事起,沒出半年,皇讓人帶著她離開,記得那日她雙手抱著綠倚,要彈最後一曲給他聽,卻是沒了機會。”
大梁亡國辭,好一曲《鳳求凰》。
看著綠倚緩緩走向馬匹,林逸悵然若失道:“怎麼,不多看我幾眼?保準以後難見得著。就不留下來多見些日子,我還有好些話未於你說。”
這句話不知林逸是少了那一親芳澤的機會,還是對此女多了些情愫,將這是說不清道不明。
綠倚轉頭道:“捨不得我了?捨不得我便跟我走,這你看的,聽得,我就如了你的願。”
林逸笑著搖頭。彷彿聽到那遠處數十匹馬蹄聲,踏來,心中吃味道,敢情這娘們來真的,以氣凝成音傳了過去:“婆娘,少騎些馬,這在江湖中混的女俠,那個不身上帶傷,特別是你看那屁股蛋,萬一不滑溜了,以後不好看,這手感不好,揉起來就不舒爽,這我不舒爽了,你也不舒爽。”
說罷,一個飛鏢直至心口,林逸雙手一握,緊緊攥了住,這女人,狠起心來,真是六親不認,這翻臉比翻身還快,望著這曼妙的背影,林逸有些迷糊,看那縮了縮嬌俏屁股的女子,林逸嘴角扯出一絲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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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明,誰在奏一曲惶惶《粱州曲》
梁主,惜才,荒淫無道,一曲梁州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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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杵餘丹,金刀剩彩,重染北梁孤樹。
幾點朱鉛,幾度怨啼秋暮。
驚舊夢、綠鬢輕凋,訴新恨,絳唇微注。
最堪憐,同拂新霜,繡蓉一鏡晚妝妒。
千林搖落漸少,何事西風老色,爭妍如許。
十月殘花,落得半枕愁眠。
重認取,流水荒溝,怕猶有,寄情芳語。
但淒涼、秋苑斜月,冷枝留醉舞。
第二十八回 樓船夜落望守渡
這師傅說的破立而後,還真是不無道理,力竭在生力,氣結,氣息更為長久,這一氣數條經脈呵成,丹田復甦,契機就是更勝,若是那七曜,已然照亮了第八曜的晦暗,這每一階已然可分三玄,這一步是上玄,再是中玄,後是上玄,林逸此刻從中玄踏步上玄,卻是厚積簿發,以戰養戰真是不無道理,林逸只嘆道,這破立而後還是來不得,萬一馬革裹屍,可真切不是開玩笑,這境界上還需壓一壓,進步快或是慢,都離不開那穩紮穩打,基礎牢固了,氣息就更穩當些,萬丈高樓平地起,可不能豆腐渣了。
這女人也不會關心下人,林逸擦了下嘴邊鮮血,摩挲了下手中盒子,收了起來,朱文倒是有些熱切的躍下馬兒,林逸只嘆道,這收買人心還是有一些禮,小恩小惠卻是無用,大義凜然一些,更能讓人歎服,這朱文就是這理,能讓人捨身赴死,還需多修煉一番,若是君主,這門道就是輕車熟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比什麼都讓人欣喜,林逸倒是不吃這套,擺了擺手。
大夫人卻是難得下了車,林逸未覺,卻是下車已久,她走至祝況屍體一旁,目光慼慼,不知心中是有何感。
朱文喚人拾兜了些文嚴生,祝況的衣服,尋思了以後厚葬一番,在這官道之上焚屍定是頭一回,朱文心中冷冽,心裡倒是尋思的十分明白,對了塵子老道輕聲道“清風觀上我多添些香火錢,以後多去結些香火情”,轉頭又對戚開道“那藥引已然差人尋得,回了京就給你娘子送去,那病該是能治”,見朱文挨個說道,如數家珍,林逸有些目瞪口呆,自己是要得些什麼,單是那老道?說罷了,就是想弄清什麼名堂,也罷,這有所得,方才讓人賣命,皆是利益關係。
這有一番爭奪,便有一番的殘酷,至於老道所說路上所獲,林逸卻是甚為好奇,朱文一語道之,還真切讓他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