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兒原本獨個住在跨院裡,好不自在,不想來了個馬婆子,本就按了腔怒火,誰知又擠進個喬俊,還是個有姿色的,一時間哪有好氣?整日裡指豬罵狗,摔鍋打碗。
喬俊一些兒也不以為意,逐日把軟語偎她,不拿強拿,不動強動,捉空便幫如意兒繡帕子,弄鞋腳,又幫她做衣裳,兩三日便哄得如意兒眉花眼笑,支前指後地使喚喬俊。
這日兩個方在井臺邊擔了水上來,不防喬俊手一滑,將半桶水都灑在如意兒身上,把衣裳溼透了。
如意兒大怒,厲聲詬罵,喬俊低聲下氣,任她掐擰,只說快回屋把衣裳換了,著了涼就不好了。
如意兒罵罵咧咧走到屋裡,剛脫了外衫,就被喬俊伸過手來,把腰帶解了,又去脫她裙子,交如意兒抓了手,只道:“小娘子羞甚麼,我與你俱是女人,便是看了又怎的?”
三兩下便把如意兒脫得只餘抹胸和褻褲,方要解她抹胸,交如意兒一推,喬俊見她面色扭捏,便笑一笑,拿了乾布替她擦身子。
如意兒見他軟軟款款,把周身細細擦遍,倒有些異樣滋味,喬俊如何覺不出,就勢說抹胸溼了,也脫了罷。
說著便抽了繫帶,解了抹胸,從如意兒胸口擦至肚皮,不由分說又把她褲兒脫了,見如意兒不自在,只把軟話調她,直誇她皮肉緊實,身子滑溜。
一壁又使出水磨的功夫,擦擦挨挨,如意兒哪經得起他這般調弄,腿腳一軟,早交喬俊摟在懷裡。
如意兒臉上漲紅,方把手推他,就被喬俊抓了手低笑道:“小娘子怕甚麼,我卻有個法兒,保管讓小娘子快活……”
如意兒想起劉海石,心頭滾熱,哪應得出聲來,喬俊見她眼中滴水,有甚麼不知道,當即把舌頭度在她口中快活。
如意兒哪得過這般滋味,不一時便吁吁氣喘,交他扶到床上,款款擺弄。
眼見她閉了眼兒,喬俊便急急解了自家小衣,騰身上去。
如意兒驟然吃疼,睜眼看時,魂飛魄散,方哆哆嗦嗦叫了聲:“你,你如何,如何……”就交喬俊吸了嘴兒,肆意風流。
如意兒痛不過,但把手一下下捶在他背上,喬俊哪著在意裡,抽拽無算。
又一時如意兒疼楚漸消,只低低叫將起來,喬俊興動,越捧了她股兒狂蕩。
**畢後,如意方把衫兒著了,看著床上血汙發怔,就交喬俊攬在懷裡,甜言蜜語,海誓山盟起來。
如意兒方有些懊惱上來,見喬俊人物風流,口齒甜淨,又把心意回轉幾分,由他去了衫兒,來回快活。
自此兩個夜夜做一床睡,同進同出,行步不離,馬婆子哪裡管他,見喬俊針線好,不時將物事交與他做,喬俊俱用心做了,馬婆子歡喜之餘,不免在小娥跟前提了兩次。
再說小娥自那日後,難免後怕,想想只將眾佃戶叫來,叮囑眾人但有風吹草動,速速來報。過了十來日,不見錢丙動靜,略略放下心來。
這日見劉海又往新田中去,想著幾日間俱為水田之事攪擾,不曾去得那處,便說同去。
到了地頭,見坡地依然空著,平地上早種起菜疏來,堪堪幾日功夫,入眼處已是一地嫩苗,想到甘蔗是頭年臘月種,來年十月收,現下還有幾月空檔,只感概那人會打算。
這日恰是劉海石與人定契約的日子,小娥便在一邊觀看,到午時方稀稀拉拉定下兩人。
心中詫異,一問方知前些時周邊大地招人,遠近農戶都曉得,又說後面開得有作坊,進了作坊時每日還有工錢,誰不願意?每日許多人走馬燈似的過來,精壯的俱被挑去了,來得遲的,只恨自家腳慢。兩三日下來,周邊農戶盡佃於他家,竟比先前那大戶在時還齊整。
小娥沒奈何,乾坐了許久,同劉海石又挑了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