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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湘琴驟然吃疼,不免叫出聲來,就見朱潤將她手指送到嘴邊,輕輕吹氣,道:“可是我太用力,弄疼了娘子?”說著微微一笑,只把舌尖往她指尖一繞。

湘琴愈發驚駭,只欲抽出手來,哪掙得動分毫,反被他拖入懷裡,把唇兒在頸邊巡梭。

朱潤察覺她身子微微發顫,吃吃笑將起來,道:“娘子為何怕我?可是心中有愧?”頭一低已將她耳珠含在口中齧咬。

湘琴方覺那麻酥中帶了絲痛楚,便覺他咬的越發用力,忍不住皺了眉將頭一偏,冷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朱潤也不惱,只奇道:“這話很該我問娘子,如何倒成了娘子問我?”

湘琴再耐不住,把他一看,高聲道:“你是我何人?我為何不能見他人?為何要聽你言語?你既非我父母,也非我夫君,不過,不過……”說到這,終把語聲一頓,低低道:“不過是個恩客罷了……”

她說得極輕,朱潤卻聽得分明,當下把目光一冷,就要擰她下巴,不防被湘琴低了頭慘笑道:“何其可笑,你對我何恩之有?”

朱潤眼睜睜瞧了她半日,方要開口,就有個小廝進來,悄聲說了兩句。

朱潤把面色一變,掉轉身子方走了兩步,又回臉瞧了瞧湘琴,到底快步走了出去。

兩心

( )湘琴直等他去了,又呆呆立了半晌,方跌坐在軟榻上,想起小廝口中言語,看朱潤反映,必與文書之事有關,一時心口亂跳,也不知朱潤曉得時會如何,想了一夜,沒個分曉,心中越發煩惱。

第二日王逸過來,湘琴也顧不得許多,把自家想從良之事對他說了,只問他如何。

王逸躊躇了半日,方把頭來低了,只道:“娘子如此才貌,得娘子青眼,小可三生有幸,然小可父母早逝,自小傍依叔父過活,並無多少產業,娘子又有花魁之名,想來身價非輕,小可縱有此心卻無此力……”

湘琴默然良久,方道:“卻是我為難你了……”

話音方落,就見王逸把臉一抬,急急道:“娘子如何說這般話,娘子肯將此事託付,自是信得過小可,小可雖不才,也有幾個朋友,還請娘子寬限幾日。”

湘琴聽他言辭懇切,把心頭一鬆,方欲開口,王逸已站起身來,只說三日後再過來,急忙忙出了門。

王逸去後,湘琴連著幾晚睡不好,欲使人探訊息,又怕朱潤知覺,反疑心上來,間或想起王逸,也不知他那頭事體如何,兩下里好不煩惱。

正沒精神,就見朱潤使人送了兩盤吃食過來,又交她少要喝酒,便曉得他並未知覺,略略放下心來。

第四日一早王逸就過來,湘琴出來瞧見他面色難看,知他未曾籌得銀錢,雖然失望,想到他為自家一場忙亂,又不免把好言語安慰。

王逸哪裡聽得進,只在房中走轉,走了一時,猛把腳兒一跺,道:“小可還有間祖屋,若是賣了,也值他幾百兩銀子!”說著返身就走,交湘琴扯著袖兒,連說使不得。

兩個說了一回,湘琴終垂了頭道:“我知你為難,不必如此,我也有些積蓄……”

一言未了,便見王逸把手兒亂擺,只道:“我堂堂男子,怎可讓娘子出資?”

湘琴心中一暖,頓了頓方道:“這是什麼話!我只求離了這裡,你既有心幫我,便不是外人,既如此,又分甚麼你我?趁今日先將些出去,也好為日後設法。”

王逸哪裡肯應,湘琴說之再三,王逸推託不過,只得應了,湘琴便帶他往房中,悄悄把一匣金子遞在他手中,又教他攏在袖內,走出門去。

湘琴至此方覺心事去了大半,一時鬆懈下來,頓覺眼皮粘澀,自往床上躺了。

再說邵小員外這日起來,方欲便溺,就覺下處古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