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工作!我們這些人還要不要吃飯!你們以為紅了就牛氣沖天了?我告訴你,今天紅了,說不定明天就會過氣,你要做的是趁紅的時候多掙點錢。”
她唯唯諾諾地附和經紀人,答應立刻趕到樓下。
床上被單凌亂,枕頭安靜地躺在床下,她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穿的是襯衫,她立刻推醒凌柏。
凌柏睜開眼看了看錶,也跟著大叫:“糟糕。”他掀開被子去換衣服,才發現安瑤在盯著自己。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急忙道:“我給你回家去拿衣服。”
“鑰匙在我褲子裡。”
“行,褲子我扔進洗衣機裡了,我立刻去找。”
他急匆匆地出了門,十五分鐘之後就趕了回來,替她拎回一堆衣服。他把衣服遞給她就趕著洗漱。兩個人一起出門走到樓下,才發現雙方的經紀人和助理全都開車趕到,正怒火沖天地盯著他們。
凌柏抬起腳剛想走向芬姐,安瑤忽然想起了什麼,大叫了一聲:“凌柏!”
他好奇地看向她,只聽她壓低聲音說:“我忘記跟你說了,以前也有男女朋友睡在一張床上,女方在床上分了界限,說男人越過界線就是禽獸。男人也是老實得讓人肝疼,死活沒有超越半分,結果女人第二天醒來了給男人一個耳光,罵他禽獸不如。”
凌柏恍然大悟。
她狠狠在他手臂上一掐,腳步飛似的跑到車裡。
他鬱悶地站在原地,難怪她昨天躲在被子裡死活不讓他去拿衣服!原來是想他當禽獸。他也想啊,要不整天調戲她幹嗎?可是昨天她劃了界線,所以……他只好安分。他上了芬姐的車,芬姐已經讓他氣得半死了,吩咐司機開車後,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他主動求和,“昨天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扔下請你就這樣跑了,可那時候已經拍完廣告了,我……其實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不能單純只寫歌呢?”
“現在唱片業蕭條,你只發專輯能賺什麼錢?就算辦演唱會又能怎麼樣?最賺錢的就是代言品牌和拍電影電視劇,所以你沒得選擇,你跟我們的合同不只是出專輯,是全面發展,所以公司有權決定你適合唱歌還是拍戲,OK?再說了你現在只是接接廣告和宣傳專輯,電影電視劇的事公司還在幫你談,如果你現在就喊累,到時就不用幹了?”芬姐語氣很不好,因為這是第一個不聽她話的明星。老闆點了點頭,也不再吭聲,而是掏出手機撥給安伯父。
自從上次從醫院回來,他就一直擔心安伯父的身體。
電話響了很多聲都沒有人接聽,他擔心地皺緊了眉頭。芬姐見狀伸手把他手機搶了過去,她說:“不準再跟安瑤聯絡。”
“可是……”
“等你今天的事忙完了,我自然會還給你,我可不想昨天的事又發生,只是收了幾條簡訊,人就跑了。”芬姐絲毫不講情面地直接關機。
“芬姐,這件事我沒有辦法聽你的,你必須把手機還給我。”他對芬姐一直很禮貌,這一次反常地立刻搶回了手機。他開機又打了安瑤老家的號碼,一直是尖銳的嘟嘟聲,可是始終沒有人接聽。他不放棄地一直重複撥打那個號碼,一顆心揪得緊緊的。電話打了二十幾分鍾,忽然就通了,那頭傳來氣若游絲的聲音,“救命……”之後再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凌柏失聲尖叫:“立刻去安瑤老家,馬上去。”
芬姐直接拒絕,“不行,我們今天必須趕去機場,之後還要上電視節目。”
他直接吼了出來,“我必須立刻趕去安瑤老家!”
芬姐只能妥協,“你打電話讓安瑤去。”
“不行。”
“凌柏,你怎麼當一個藝人的?”
“藝人就要冷血?你知不知道剛才他在叫救命,安瑤的爸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