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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恐伯得等到洞房花燭夜了。活了老大一把歲數,又怎知會教一個半大不小的丫頭給擒住?模她吻她已是上癮,想改是難上加難!

阿寶輕蹙黛眉,暫時將先前的事給忘了。

“還會有什麼觀感?乎日你待我如何,你也是心知肚明。若說觀感,只有恨之入骨。”

“恨之入骨?怎麼說?”

該照實說嗎?

想了想,還是坦白說出來的好。說不定他一時良心發現,改了性子也不一定;這對他不也有好處嗎?

於是他坦率說道:“既然你問,我就照實回答。我每晚唾覺時總合夢到你,你要知道我向來是不作夢的,但打從遇到你開始,就天天睡眠不足,偏你老愛出現我夢中。你可別誤會,那可不是我自願的;誰教你整日虐待我,不僅讓我唾地板,還上下其手,不作噩夢才怪!”頓了頓,瞧他一臉又驚又喜,再道:“不過你大可放心。我阿寶向來不記仇;整日將我關在場府,又對我毛手毛腳,現下我有了兄長,又不許我找他問問爹孃下落,這些霸道的行為我是一項也沒記住。”換句話說,他是把這些小怨小仇全記在腦海裡了,不然又怎能說得如此順溜?

楊明也不以為意,任她數落個夠,知道她的心意也就行了。

在這時代,婚事完全憑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要說自由戀愛了,恐怕連對方是美是醜?是肥是瘦都不知情。能找到真愛相守一生的是少之又少;偏他楊明就是其中之一,有幸遇上能與他斯守一生的伴侶。

原先對阿寶的心態是基於好玩及疼憐,至於其他古怪的行徑也未曾去深究過,可打從那夜,她誓言保護他——那時流浪近三十年的心便宣告投降!

說出來誰信?原以為這一生是獨身定了,又哪知會冒出阿寶這號人物?怪就怪他一時末防,不幸愛上這丫頭了!

而這丫頭呢?

莫名其妙地偷走他的感情,卻還傻呼呼的以為自個兒是男兒身:若不是今兒個心血來潮探究競,還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他這個人的呢!

看來是該告訴她事實真相的時侯了!否則若是再發生類似李家公子的事,只怕這丫頭還不知怎麼應付呢!

至於那阿寶——他的一雙美目淨瞧著他,且是愈瞧愈奇怪。

難得看見他沉思的模祥——須知以往楊明不是捉弄他,便是一副嘻皮笑臉的賊樣,何時瞧見過他這般正經臉色?如今這一瞧——原來細看之下,楊明不但長相好看,還挺有男子氣概的;想起初時相遇,他堅稱他是女孩,就自覺好笑。他是怎麼看也不像女孩家,尤其——他苦惱地皺起柳眉,最近也不知是怎麼搞的,大概他是繼義父之後與他相處最久的男人,所以對他總有一份古怪的情感吧!

該怎麼說呢?

恐伯是喜歡上他了吧?或者是比喜歡還喜歡呢!心頭一片混亂。打第一次相遇,他就氣他、惱他虐待他,可一瞧見他,自己還是會臉紅心跳!尤其從“高升客錢”那晚不慎跌落屋簷,讓他給及時救了後,不得不承認他對他是有好感的。

否則自己幹什麼那麼好心去冒充女孩、扮作他的新娘子?以為他真是好心嗎?那可錯了!只是挺忌妒那將嫁予他新娘——完了!完了!恐怕他真是有被虐待狂,遭楊明捉弄了競還喜歡上他!更可伯的是,那種“喜歡”跟喜歡牧場上的丫鬟姐姐們的感覺不一樣,他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女孩——而他真的想當女孩了!他只恨自己不是女兒身!

他真的完了!

“小寶兒,瞧你一臉苦相,活像天要塌下來似的。有何難題不如告訴我。”

“告訴你便能解決一切嗎?”怪只怪他是男兒身!他恨死自己了!

楊明笑道:“縱然不能解決,可好歹多一人分擔,是不?”

阿寶想想也對,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