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次爬五子峰嚴剛就說:“蝦蝦的腿雖細但很直。”
一下間我就問自己,穿得這麼美是為誰打扮的?難道是給行人看的嗎?三毛說她沒有為他打扮的人,我有嗎?
“女為悅己者容”女孩妝扮是為了給愛自己的人看的,最想給家人,朋友,同學看,然而他們的欣賞怎麼仍是不夠戀人的欣賞來得更得意洋洋呢?父母親的欣賞只是流露出高興與否,異性的欣賞流露出更多的是喜歡和依戀。
才發覺,最愛你的人,才會最欣賞你,而你,也會時時記住,為所愛的人好好妝扮自己。
去到豔芬家,她在床上睡覺,見我來了,就起床洗澡,叫我等她,與她一起出去,她去那男子家。
路上遇見麗梅,我笑她是不是去相親?
她說:“你才像呢,穿得這麼靚。”
一路上,仍覺自己不該穿得這麼露腿。
去到三姐家,見鄧雪梅說她去了二姐家。
我們去二姐家吃晚飯,二姐的現實更影響了我的心態,寧願在樂昌隨便找一個男朋友,也不用在五山找男友而煩於他的調動,所以我也不能在五山談戀愛了。
二姐的談話會給人很大的壓力,現實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給人的壓力會讓人忘卻了愛情的美好,藝術的美麗,讓我心如止水。
只有回到那山溝裡,面對他們時,感情可不是這樣俗氣和現實,感覺就是要與愛情,孤獨寂寞作鬥爭了。
回家時,感覺腿也是冷的,母親說:“好呀好呀,貪瀟灑啦。”
晚上睡覺時,我又想看書寫日記,可是又被父親叫了,若是在五山沒誰管,可以自由自在的看書寫日記那是多好呵,然而不能這樣,我只能偷偷地等父親睡熟,聽到隔壁打呼嚕聲,才輕輕地拉燈,拼命的看書,第二天不想起床,又被罵。
唉,活著真累,但為什麼還要活呢?
九一年二月二十一日晴
今天的天氣更晴朗了,沒有回五山,心裡頗覺可惜,可惜這熱量散發了光,自己卻什麼也抓不住,還慵懶得什麼也不想做,一直睡到中午時分,父親怨惱極了:“晚上就不睡,白天就睡,以後不叫她看她上班怎麼辦?”不停的叫罵,雖然睡得很沉,但仍沒睡夠還很想睡時,還是討厭這些叫罵聲。
母親善解地說:“以後上班她就不會睡這麼晏的了,”叫我去二姐家吃午飯,幫我收拾帶進五山的東西。
收拾好那些書,抄三毛寫的:一個人最苦的莫過於過分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是的,得不到的,何必苦苦強求呢?這樣抄時心情是寧靜的。
去到二姐家,三姐睡醒來,我坐在床沿邊,關心她的樣子,做準媽媽真的好辛苦,起床也麻煩。
出來客廳,父親仍說我日夜顛倒,白天就睡,夜裡就三更半夜的也在看書,又不是什麼大學生,做得象個書呆子大學生一樣。
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是希望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追求所做的事得到理解和支援,有一片自由的天空,得到心靈的休憩,二姐也說:“又沒有進步。”
母親說:“不是嫌你浪費電,而是沒日沒夜的要注意愛惜自己的身體。”
吃完晚飯又一起送三姐回去,八點不到我又騎車拿了一袋桔子去宋大姐家,她說最快也得下月中旬前才能調出來了,領導班子在年宵後上班了還要找時間商量的,我也很善解人意地回應她。問她湯是不是也要調走了?她說他沒有找到接收單位。
我走了,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剛才扮演什麼角色?感到自己走在什麼場合,都是在演戲,還問自己演得成功嗎?
人生本如一場夢,一場戲,每一個經歷,感受,表情都象在演出中,哭哭笑笑都可以體覺得到,感覺演戲也演得很累,如果叫我去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