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成家,給她的壓力和傷痛實在太了。
她說:“我媽說如果找個有本事的老公就不用她去長來上班了。”
而我母親說過:“千萬不要找有權有勢的老公,怕他欺負看不起你呀。”
離開時,說以後調出來才去長來找她聊。
回家的路上,雨下得大了,淋溼了我的頭髮和毛線衣。
回去見三姐在傻傻的坐著,吃過飯又走了,我送她回去,說起阿君結婚的事,說她母親比我們的父親還厲害。
我一直送她到家,拿了雨傘又去追父母,雨下得更大了,我的頭髮衣服又溼了。
九一年二月十九日
天氣變陰,起風了,風敲打著窗“呼呼”的響。
今天不打算去哪兒拜年了,該給些時間自己的心,心靈中得到平靜的休憩,安寧,這才算是享受生活吧?可惜這閒適的時間,也只能增加人的無聊和空虛罷了。
十一點多吃完午飯,就唱歌,也沒精神,在跳動時,總覺得人生,還是需要寄託,如果沒有精神寄託,所活的日子是無望而痛苦的,難怪有那麼多的人想不開。
寄託的事有很多,比如沒結婚時寄託在事業上的成功,期待戀愛,結婚,結婚後又期待做人父母,心總是要有所屬,所依,所等,所盼……不然,他活著又是為了什麼呢?
坐下來不唱歌時,我對母親說:“以後等我的孩子大了,我就死了算了。”
母親說我又說傻話了。是的,在這一陣子,覺得自己己經活得夠累了,許多東西也似乎嚐盡了,己不需要再去體驗。
一會兒我又說:“找個戴眼鏡的男友,你喜歡嗎?”母親笑,我也笑,她說找個狗子也好,一般有穩定單位,她也不會嫌棄的,善良的老媽真可愛。
三點多鐘時,己無法抵住疲倦,無心唱歌,便去睡覺,睡不一會兒,二姐一家來了,帶來了一些生氣,才覺人生並不那麼不可活。
父親一早去了寄信,表姐從香港回來廣州,來信說年初六走,叫父親下去廣州。
朦朦朧朧睡去,晚飯時父母不停的叫,又惱怒,又模糊聽到母親也在床邊叫我。
父親怒吼著:“不要叫她,要就大聲叫,吵醒她。”
母親就說:“等做了別人家的媳婦,就不敢懶了。”母親體恤的話讓我感動,可我還是不能應答,欲語難言,連張口回答說:“不吃飯”的力氣也沒有了。接著好象二姐也來叫過,吃飯時不停的嘮叨:“飯冷了怎麼吃,等下就不好吃了。”知道他們都是愛我,而我卻起不了床,連眼睛也睜不開,也不能言。
整整睡了五個小時,睡醒出來客廳,己快九點鐘,見父親在看電視,也不理我,我邊看電視邊吃飯,母親早己睡覺,我一個人看《司機大佬》
進房間寫日記看書。
明天二姐叫去吃飯,說幫她拜年,看來我也要年初八才進五山上班了。
九一年二月二十日晴
太陽出來了,滿屋子都裝滿陽光,亮亮的,顯得房子也寬敝明麗。
“好美的房子噢,”我禁不住讚道。
父親不理會我,原來是我太晏起床了,都十一點多了,己吃午飯。
吃了午飯,就去豔芬家然後去三姐家。
我穿著一條黑色短裙套黑色短裝,顯得大方得體,先是套毛衣的,父親露出慍色,說:“冷死呀,”我也見穿那線襪褲子顯得腿更細更有線條美也猶豫了幾許,最後換了件短絨裝,就比較自然得體了。
我就說:“得了吧?像不像公關小姐?”
父親嗔笑著,母親也笑著說:“冷的,這樣瀟灑。”我不理他們是喜是怒的出門了。
路上我也感覺那腿的曲線有些性感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