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著要的又是什麼。
金錢對我不是很重要,但不能不要,精神世界對我很重要,沒有目標的生活我不能快樂!
這以後的生活,我打算把精力集中在文學上,不在乎工作的閒言碎語,煩悶難捱,我只把它當生存的需要,自認為實現了自我的價值。
有一點希望,便是好好執著的追求。
播種了谷種收穫總會有的,像這秋天豐收的景象,日子就會好過。
十月又快到來,有節假日,也不知芬回來否?與她一起去玩,也曾幻想與沈一起度過。
用一天的假日去圖書館抄小說名字,一天整理小說,剩下的也不知怎麼度過?
這些日子覺得自己想要的都會實現似的,心情有些開朗,並不如這秋天的憂鬱。
九一年九月二十七日
這一向不知怎的總覺得自身十分淒涼,而且很不快樂。看看上面所寫的,一個月又將過去,再一個月,你就真要走出我的生命之外,而我相信,我將會好起來並一切都會過去。
只是在這樣的雨天,我感到寂寞。
這麼平淡的生活,也沒什麼盼望和等待,只有想到今晚的約會,就情不自禁的覺到有一點不同,有一點想望,盼及。
下班後急忙洗澡洗衣吃飯,又急著抄那篇散文,時間還是來不及會失約讓人久等了。
匆匆騎單車去到,果然他己站在那門口,己等十多分鐘的樣。
去到他家,他削蘋果我吃,然後拿那些得獎的文章獎證我看,我們聊起文學,問他是怎麼走上文學之路的?
他說那時常跟一個女子去讀夜校,坐她的單車尾:“後來她戀愛了,我就不好意思再去做電燈泡。”
我說:“你不是很失意?”
他說:“我們只是純潔的友誼。”
“往往是友誼才有愛情。”
我們都說春天會有的,遲早來說,正說到這,他常說的李偉勝走進來,介紹後他笑笑,說他構思的戲劇,談不久,陳初華又來,他寫的劇本正放在桌上。
我們又聊起來,他們都說怎麼組織一批社會青年,發動起“山鷹文學社”閱稿……。
陳問我加入沒有?他說:“看樣子也沒加入,那天在撕票的。”
李說:“又不是為了那七塊錢吧?”
我說:“是喲,你又不幫我出。”就為這七元也爭執了一番,說什麼不要為七元反目成仇的。
王說:“我是主人風度,你想出讓給你出。”
後又說到三毛自殺,他們說王是三毛的情人,在幾年前就追過她,與她通訊,打電話,“信收不到就打電話。
王說:“是第二個荷西呀?”
我說:“不是,是第一個,在荷西之前。”
“那就是騙三毛結婚的那個。”他們都笑。
然後又說到做人,與同事的關係,他們說王超圓滑,好像磨心,會迎合。
我說做人好累。
王說:“誰也有這感覺的時候,人都是生活在煩惱快樂中的。”
不知怎麼說到演講,都笑說:“今天,我們來說三毛的自殺”
我說:“有時候,自己也想自殺,覺到自己活得沒有一點人生價值。”
王說:“正因為沒有價值你才會去尋求,今天沒有,明天或者會有呢。”
”證明你是不想死的。”陳和李都這樣說。
我想也是,如果什麼都有了,那才不會想了,而沒有得到想要的,你會不甘心死。
王說:“很多作家都是自殺死的,海明威死得最勇敢,拿槍自殺,他說他寫不出文章的時候,嘿,說不定有一天我們都自殺什麼也寫不出時。”
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