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得這麼可怕,害得我想當作家也不敢了。”這時才憂心起自己那些文章的突破,題材構思的素材。
陳說:“你提供些素材給他嘛。”
我說:“素材,我可沒有,給他些靈感還差不多。”
陳又不知怎說志同道合,他說如果沒有共同點,罵架也懶得,他們都說寫作是玩玩而己,尋求一種寄託。
我說:“就是為了寄託我才寫的。”
“女人的寄託是什麼?逛商店。”
“若是我也不會在這裡參與了。”
說到剪裁,王說:“你裁,我車,或是你車我裁,由你選。”
我說:“要是我裁得人不像人鬼不鬼呢?”
王說:“這才流行的時款”
他們都說:“那你自己穿囉,難道要我穿呀。”
王說:“真的要裁一套西服大場面穿。”
“要有個教授風度。”
我趁機打趣說:“幫我裁一套西裙。”
王說:“可以啦。”
他們在談戲本時,我坐在王旁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他說:“你與鄧沒深交吧?他這個人其實很夠豪爽,她能這樣幫你算不錯了,她這個人很堅強有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