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點了點頭。
“好吧,我陪凌姐去。”田澤說。
“錢教授請務必光臨,不然的話,慈善晚會會失去許多光彩的。”朱東炬又對錢欣雨說道:“我個人其實很贊同錢教授的觀點,現在很多慈善活動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慈善活動,充滿了銅臭味和投機心理,但我保證,這次慈善晚會還會和那些慈善活動不一樣。”
錢欣雨淡淡地道:“好吧,我和田澤還有凌青一起來。”
朱東炬衝錢欣雨露齒一笑,“謝謝,那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晚上我派車來接三位。”
錢欣雨說道:“不用,我自己有車,你告訴我們地方和具體的時間就行了。”
朱東炬將舉辦慈善晚會的地點和具體的時間說了出來,閒聊了兩句然後告辭離開。離開的時候,他也邀請了白婷。他這樣的男人,在美麗的女人面前總是顯得彬彬有禮。
看著朱東炬走出大門,上車,開車離開,田澤才回過頭來,詫異地道:“凌姐,你們談了些什麼呢?那傢伙沒吃錯藥吧?”
凌青說道:“他說我去參加慈善晚會的話,他會發起一個倡議,讓參加慈善晚會的富商捐錢給陽光孤兒院建一幢功能和設施都很齊全的綜合樓。你知道,當初那個姓羅的jiān商就是打著捐建綜合樓的旗幟讓我墜入圈套的,陽光孤兒院真的需要一幢這樣的綜合樓。下雨的時候,孩子們都沒地方可去,只能躲在屋子裡。”
田澤說道:“既然你想去,我就和你一起去。”
凌青嫣然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
其實,田澤同不同意她都有權決定去與不去。她這樣說,其實是是變相地告訴田澤,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我以你的意見為重。
心思靈敏的白婷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錢欣雨,果然,她捕捉到了從錢欣雨眼眸之中閃過的一絲淡淡的失落。她心中一聲輕嘆,還真是複雜的關係啊。
女男女,合起來就是一個“嫐”字。從字義上來理解,是一個招惹、糾纏和逗弄的意思。就錢欣雨、田澤和凌青的關係而言,也就是這種糾纏不清的關係,就是個“嫐”的關係。
糟糕的是,這種“嫐”的關係才剛剛冒出苗頭,以後還不知道怎麼發展呢。
白婷卻不知道,按照田澤的使命,他和女人的關係又豈止是一個“嫐”的關係?那簡直就是一個——女女女女女女女女男女女女女女女女女的關係。
但是,漢字裡肯定沒有這樣一個字的。
“白婷,你留下來吃頓飯再走吧。上次還多虧你出面相助,及時趕到城南分局採訪呢,早就想請你吃頓飯,可惜一直沒機會。”凌青說。
“好啊,我就留下來吃飯。”白婷淺淺地笑了一下。
“胖子,這頓飯就算你的了。”凌青又說。
田澤,“……”
“田澤,你還會做飯?”錢欣雨忽然冒出了一句,很驚訝的樣子。
田澤愣了一下,跟著說道:“哈,我可是大廚級別的。你們想吃什麼,告訴我,我給你們做。”
田澤說他是大廚,那一點都不誇張的。在智慧電腦的技能知識的灌輸下,他不僅掌握了神乎其神的切土豆絲的絕世刀法,還掌握了大江南北,古往今來的上千種菜譜川菜粵菜什麼的根本就不在話下,甚至讓他烹飪出滿漢全席都是沒有問題的。女科學家想學做飯,他豈有不手把著手兒傾囊相授的道理?
“真看不出來,你這樣的小男人還會做飯,太有意思了,我就不會做飯,這樣吧,你教教我。”錢欣雨說。
“好啊,你可以幫我洗菜。”田澤說。
“這個沒問題,我不會做飯,但洗菜肯定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錢欣雨開心地道。
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