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適,他連眨也沒眨一下他燒著火似的眼睛。
當他看見羽蕊,他眸中燃燒的高漲怒焰隨即為驚愕取代,然後他鬆弛了緊繃如鋼的臉部線條。
“羽蕊!你沒事!感謝老天!”
她頓時全身充滿難以言喻的柔情和歉意。
“哎,我沒事。”她靜靜的說:“你沒有受傷吧?”
“我想除了頭上的包又長了一個之外。我還好。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說來話長。”她含糊地說,傾身解他手腕上的繩結,但它們結得太緊,她解了半天都解不開。“我找找看有沒有剪刀或刀片。”
她沒有太費事便在床頭幾的抽屜裡看到一把剪刀。為他鬆綁時,她看到他雙手手腕和兩邊腳踝都有一圈繩痕,看來他醒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