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意這些,但是她忍不住總想證明些什麼,戀愛中的女人,還真是不可理喻。
“回稟王爺,如今這九州局勢不太明朗,王爺去極星海戡亂的事情,早已是天下皆知,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走陸路的話,誰也說不準會出現什麼狀況,即便有著隱武衛的保護,也難說張家和國教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舉動來,在王爺成長起來之前,咱們不能去打沒把握的仗!”墨無悔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見柳塵一臉和煦,他便放寬了心情笑道:“道河乃是滄瀾江的支流,他是直接繞過了四州交界的地方,順流直下,從雲州直插越州,特別是越州範圍內的道河水域,那可是越州狼軍的主力大營所在!”
“縱使張家和國教真的要使出什麼小動作,王爺的行駕一進到越州境內,想必狼軍便早有了準備,定可沿路護送王爺安全的抵達瓊城,到了瓊城,那可算得上是王爺的地盤,張家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在聽雪樓的眼皮子底下撒野,就是裁判所的那些個殺才,遇到聽雪樓的刺客,也只有撲街的份!”
“既然沿途如此兇險,咱們一過滄瀾郡便到了雲州,張家的高手萬一伏擊我們怎麼辦?”
“這些事情,天璣閣早有準備,山主給王爺準備的大船上,會載滿一營的天璣閣侍衛團,道河沿海還有兩個營的兵力左右策應,到了雲州,雲國公承諾會派高手安全的把王爺護送出境,交接到狼軍的保護之下,如此,這一路上,王爺儘可安枕無憂!”
“這般勞民傷財,不好吧!”柳塵眉頭一皺,自己去極星海是要參見戡亂會的,可不是跟上古時代某個昏君一般下江南遊玩的,這麼大的陣仗,說出去怕是影響不好。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墨無悔抬頭直視柳塵,言語有些不容拒絕道:“微臣一直都相信,天下如同微臣一般想法的人大有所在,滄瀾郡王意味著什麼?要說天啟皇帝明天駕崩了微臣都不會嘆息一下,可是王爺萬一有了什麼閃失,微臣將百死莫贖,即便永墮地獄,微臣的神魂,都沒法得到解脫!我們已經經歷過一次失去,失而復得的喜悅,只能讓我們更加的小心翼翼,這些事情,王爺是沒辦法懂的!”
“那好吧!”柳塵有些不敢直視墨無悔的目光,這樣的炙熱,這樣的堅持,讓他的心裡,有些意味複雜,自從亮明身份之後,守舊派的忠誠,化作了巨大的壓力,幾乎就要壓得他難以呼吸,換做以前的柳塵,此時早已被那些無形的壓力折磨的粉身碎骨,自打北境一行之後,再來鎮的鮮血讓他的心變得更加堅定,聖子黨的追殺,將軍府的夜晚,都讓他忍痛咬牙一路向前。山主的話還猶在耳邊,一夢三生之後,他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化壓力為動力,拔劍,戰鬥,僅此而已!
“切記,動用的這些高手,咱們的補償一定要到位,總不能讓人家白忙活,另外,我在府中還留下了一些珍寶,大人挑出一些送去雲州吧,雲國公高義,咱們不能太過於理所當然!”
“微臣領命!”(未完待續。)
第八章:千里江陵一日還
巨大的龍船行駛在那白浪滔滔的滄瀾江上,柳塵獨自站在甲板上面,迎著落日的餘暉,他目光迷離的注視著遠方水天相接的地方,那一抹波光嶙峋的火紅,夕陽西下,落日倒映在睡眠,蕩起了一陣秋波,輕拂著溫暖的晚風。
“想什麼呢?”就在柳塵有些入神的時候,徐玉爻走到了他的身邊,將一件嶄新的披風掛在了他的肩上,等到柳塵回頭,少女滿臉笑意道:“天黑的時候,應該就進入道河水域了!”
“吳桐呢?”
“呵呵……”盯著柳塵的眸子,徐玉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打趣道:“瞧你這壞胚,那個叫黑鷹的書童,簡直就是一朵奇葩,先前一上船就在姑奶奶耳邊嘮叨個不停,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