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處在這條碎靈脈上。
藥圃在後院,只有一畝大小。旁邊搭了間小木屋。屋旁鑿了口井。這裡靈氣的濃郁度明顯要超過別的地方。
別看肖明依年紀小。藥田打理得極有條理。一壟壟靈草栽種得很整齊。
圍著藥圃走了一圈,肖憐兒心裡有些失望。除了一壟烈陽花,其它的都是水屬性和木屬性的靈草。而且還是最普通的低階靈草。
肖明依能發出青白色的風刃,說明她是水木體質。這兩類靈草能助她提升修為。
肖憐兒有些遺憾,如果肖明依是火性體質就好了,還能跟著她多蹭點靈草融化體內的藥力。
想著前世那些拼了命奪來的仙草異果都無私留給了韓修文,肖憐兒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那時候,師尊總看著她嘆息:“痴兒!”
她可不是痴麼?白痴的痴!
肖憐兒拋開情緒,拿起花鋤把板結的土塊細心地敲碎。打了井水,淡淡的靈氣撲面而來,她忍不住喝了一口。沁人心脾的氣息從喉間湧出。她滿足地撥出一口氣。等到一株株澆灌完,太陽這才升起。
陽光一現,那一壟烈陽花有六枝花骨朵開啟了花瓣。齊齊轉動花心,迎著太陽的方向綻放。
烈陽花的花莖足有一人高。花朵正好湊到肖憐兒鼻端。嗅著花心散放的淡淡熱氣,渾身暖暖的,好不舒服。
“憐兒!”水心提著竹籃進來,站在木屋外尋了把椅子坐了,吩咐她:“去選五枝花剪了。大小姐要插瓶。”
肖憐兒拿起竹籃,有些好奇:“今天開了六朵,怎麼只剪五朵?”
水心懶洋洋的說道:“小姐說了。那一壟花每天剪五枝,花骨朵不剪。這花才能日日不斷。”
看來肖明依對藥圃裡的靈草心裡有數。自己不能混水措魚多采。肖憐兒聽話地點頭:“我知道了。”
她跑到田邊,選了五枝花剪下,放進籃子遞給水心道:“這種粗活怎能勞動姐姐。以後我每天剪五枝給姐姐送去好了。”
有這麼勤快的小丫頭使喚。水心沒接籃子,扭頭就走:“拎著。”
“是。”肖憐兒心裡那叫一個激動,今天她是不是就能拿到五朵換下來的花?
到了房門口,水心沒讓她進去,接了籃子把換下來的花遞給她:“拿去扔了。”
肖憐兒小心地捧在懷裡,回了藥圃。
只插了一天瓶的花用蘊含靈氣的井水養著還沒有枯萎。
肖憐兒迫不及待的摘下一瓣鮮嫩的烈陽花瓣塞進了嘴裡。溫暖炙熱的氣息從腹部升起。體內生出的火元素比從前吃掉的蔫花瓣更多。
五朵花吃完,火元素氣團盤距在她的腹部。肖憐兒盤膝坐下,以神識引導氣團搓磨著丹田。
如同澆了瓢沸水在冰層上。寒晶蘭的藥力結晶和火元素相撞生出淡淡的霧氣,順著她全身的毛孔一點點逸出。當最後一絲火元素被消融殆盡後。肖憐兒觀察著自己的丹田。藥力結晶像一塊被水滴天長日久浸蝕的石頭,出現了一處巴掌大小的凹陷。
消融了包裹丹田的藥力,疏通全身經脈才能修煉。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呢。肖憐兒低低地嘆了口氣。
這時,外面傳來水心的聲音:“憐兒!大小姐來了。”
肖憐兒愣了愣,將花枝藏進了被子裡。她揉了揉眼睛,裝作一副午覺才醒的模樣開了門。
肖明依站在門口,上下審視著她,突然問道:“水心讓你把插瓶的花扔了,你扔哪兒去了?”
該回答被自己吃了,還是說埋進土裡了?肖憐兒低下頭,可憐兮兮地問肖明依:“大小姐,那些換過的花,還有用嗎?”
一副害怕做錯事的模樣。
肖明依瞪了她一眼:“你可別當在鄉下種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