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以及晏傾準備好的圖紙。晏傾夜夜來此,分明是來趕工。
但是這趕工……太過囂張了吧?
燈籠光這麼亮,晏傾真不怕徐清圓知道嗎?
風若抱臂靠柱,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陪郎君在風中吃苦。
身後木門開的聲音格外輕微,一推一頓,生怕驚醒了外頭人。風若耳朵一動,目光猛地銳寒,扭頭,看到木門後,徐清圓向他輕輕「噓」,跟他使眼色。
風若瞭然。
風若咳嗽一聲。
晏傾沒有反應。
風若聲音很大地再咳一聲,將推門的徐清圓都嚇一跳,一動不敢動。
晏傾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風若中氣十足:「郎君,我覺得太冷了,好像要得風寒了。我想回去多穿點,要不要給你也帶一件?」
晏傾望著他不語。
風若心虛,故意重重咳嗽好幾聲,晏傾目光微動,頷首:「我不用加衣了,長安宵禁,你自己回去小心些,被抓到我會很為難。」
風若興高采烈,扭頭就走。
晏傾望著他輕鬆掠上牆頭的動作半晌,心想風若的撒謊技術,未免太過糟糕。身在大理寺卻不會說謊,過於致命,他有空得教教風若。
風若走後,旁邊燈籠火光搖曳兩下。
門後的徐清圓眨眨眼,看背對著她席地而坐的青年繼續低頭,去繡那嫁衣了。
她心裡無奈風若的不聰明,卻仍抱有一絲希望。她躡手躡腳地開了門,走到晏傾身後。
她的促狹心生起,有心嚇唬他一下,又怕他身體不好,被她真的嚇出病。她伸手想從後而捂他眼睛,也生怕驚到他。晏郎君養病養了這麼久,不知道如今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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