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畫的時間過,接下來,就是根據畫架上標著的畫的數字,寫出哪幾幅是吳老所畫。
吳老太太很是自信,穩坐釣魚臺。
吳老最近的畫風有稍微調整,一些大膽的想法,讓他的畫技更進一步的同時,也讓人很難自這一堆畫中尋出那一幅出來,有那一幅打底,沒人能自她手裡拿到那一幅獎勵的畫!
“你覺得會是哪幾幅?”
“一與二肯定不是,三與四感覺有點像……還有九與十八那幅也像……”
“可吳老太君會參入那麼多吳老的畫嗎?我可聽說了,吳老收藏中,還有與他畫風相似的,只怕其中有。”
“嗯,難!”
吳老太太太自信了,自信的沒有阻止人討論。
一柱香後,宴會上的人在紙上,寫下答案。
“好,接下來停筆,揭曉答案。”
吳老太太如開屏的孔雀般,笑著得意的掃了所有人一眼,在注意到大太監時,她變成了微笑,可依舊掩藏不住骨子裡的驕傲。
“第一幅、第三幅、第九幅、第十三幅,共計四幅,可有都選對的?”
吳老太太公佈答案了。
這就跟買彩什麼似的,全選中者難中難。
當然,也有趙程月這樣投機取巧的,她展示出她所寫的字條。
她把十八幅畫都選了一遍。
“惠民郡主,投機取巧可不對,”吳老太太心情一陣激動,終於抓到數落趙程月的機會了。
“這選畫,就如作人的品性,很重要,切莫因為一些貪念,而生了雜念,毀了自己一輩子啊。”
吳老太太看向大太監,眼神真誠,可嘴裡的話,卻是對著趙程月去的。
趙程月點頭,轉頭看向大太監。
大太監眼裡滿是笑意,與吳老太太有相關的意見,誇獎道:“惠民郡主果真機靈,在場宴會上,雜家看著這麼多人,也只有惠民郡主想到這個法子。”
吳老太太暗暗咬了咬牙,她怎麼覺得大太監不是來幫趙程月的,更像是來毀掉趙程月的?
趙程月點頭:“吳老太君說得對,公公您也說得對,所以我剛才寫了兩張字條。”
趙程月又將正確答案的那張展示出來。
與吳老太太公佈出來的答案,一模一樣。
吳老太太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沒想到,趙程月竟還留了一手,竟真的選對了!!
故意寫出一張全選的,先展示出來,這分明帶著戲耍人的成分!
吳老太太心裡有火氣,卻不敢當著大太監的面的發,她還得壓著火氣。
“惠民郡主太調皮了,既有選對的,何必之後再拿出來,這若讓別人誤會了,還不知要如何想你的呢,”吳老太太又擺出說教的話了。
趙程月點頭:“吳老太君說得對。”
吳老太太一點也不想把吳老的畫送給趙程月。
“你怎麼瞧出第十三幅,也是吳老所作?”
宴會上的人,猜來猜去,都沒猜過第十三幅畫可能是吳老的,這會兒,他們也是好奇得不行。
“吳老受某個人影響,畫風有些調整,大膽的改變,加入了一些新的風格,”趙程月答。
“某個人是誰?”
宴會上的人忍不住問。
趙程月就用白嫩的可愛的小胖手指著她自己。
當然是她啦。
問話原人不禁笑笑,並沒把趙程月的話當真。
“不知這某個人是誰,竟能影響吳老至此!同時,也讓吳老已登頂畫技又有了突破!如果有機會,真想見見那人!”
“你只要拿出一萬兩,即可有機會買走吳老一幅畫,”吳老太太慶幸自己剛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