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都是用石頭墊底的木架房子,很簡陋。村子並不大,只有二十幾戶人家,還沒走10分鐘,就看到了那間石頭壘成的房子。
走到那間房子前,依稀見到木板門縫內透出一線光來。這一路走來,並未見到哪家的屋子裡有光線透出來,唯獨這間除外,但光線太暗,不走到門前是根本看不到的。
門兩邊各有一個窗戶,裡面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竟然將光線遮得嚴嚴實實,更別說從視窗偷看裡面的情形了。
他走到門口,正要去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聲。他猜得沒有錯,這女人除了耿酒鬼他們師徒外,還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他站在門口好一會兒,走也不是,敲門也不是,正當他想將那袋大洋放在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門外的請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個30多歲的女人出現在門口,這女人披著一件繡花短褂,露著半個酥胸,斜著身子靠在門邊上。她見到苗君儒後,似乎吃了一驚,打量了一番之後,問道:“你找誰?”
苗君儒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神色很不自然地說道:“有人託我把這些錢給你!”
那女人接過袋子,掂量了一下,驚道:“是誰要你帶這麼多錢給我?”在這種窮鄉僻壤之地,兩塊大洋就可以夠一家人一個月的開銷,這一袋大洋,足夠這個女人生活好幾年,就是蓋一棟房子也夠了。
苗君儒說道:“是一個做山貨生意的人。”
那女人眼中閃過一抹亮光,有些著急地問:“他人呢?”
苗君儒說道:“做生意去了!”
反正錢已經送到,在這樣的情形下,他不想和這個女人多說話,那幾個學生還在村口等他呢。他說完後轉身正要離開,卻聽到那女人輕柔的聲音:“你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屋坐坐,要不喝口茶再走吧?”
苗君儒已經走出了好幾步,聽到這女人說話的聲音後,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這時,從門內躥出一個男人,手上提著一把彎刀,衝到他的面前,一刀朝他的脖子砍來。
在那女人的驚呼聲中,苗君儒已經準確地抓住那男人握刀的手腕,順勢將那男人拋了出去。那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刀子掉在一邊。
那男人迅速從地上爬起,身子一矮,向苗君儒的下三路攻擊。苗君儒輕巧地避過男人的攻擊,一腿踢在那男人的背上。
那男人受力不住,滴溜溜地一直滾到牆角,過了半晌才站起來,這次他再也不敢貿然進攻了,瞪了苗君儒幾眼,轉身進了屋裡。
當他再衝出來的時候,手上不是拿著一把刀,而是一把盒子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苗君儒。就在他正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眼前身影一晃,槍口抵在了那女人豐滿的胸脯上。
那男人惡狠狠地問道:“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他到底是你的什麼人?”
“我並不認識他,他只是一個過路客,幫別人送錢給我!”女人說著搖晃了一下手中的袋子,立刻傳出一陣叮噹聲,誰都可以聽出裡面裝了一大袋子的大洋。
那男人盯著苗君儒:“有這樣的好事?”
苗君儒淡淡地說道:“本來我想喝杯茶的,看來這茶並不好喝!”
那男人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苗君儒見那人有刀有槍,身手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孔武有力,估計和虎爺是同一路人,於是說道:“我也是做生意的。”
那男人問道:“你做的是無本生意?”
苗君儒笑道:“聽說湘西這邊做無本生意的人很多,不過我做的可不是無本生意。”
那男人收起槍,狐疑地看了苗君儒和那女人幾眼:“你們真的不認識?”
那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