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膏肓,都不是假的。可是現在,郡主為什麼,老奴愚鈍,猜測不出郡主這樣做的內裡。”
皇帝也露出一絲苦笑:“有什麼好猜不出的。那丫頭肯定是怕兩人沒了身份,沒了權勢,再保護不了燕祁軒。”語氣裡,有著濃濃的鄙視。
溫公公把頭又低下去一截。
皇帝還是不解氣,冷笑一聲:“他除了長了一張好樣貌,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還有那見不得光的身世,就他那樣的,也敢想肖想溫婉,哼。早知道會這樣,當日怎麼都不該讓溫婉去他家裡,憑白的害得溫婉傷心。”
溫公公低頭,心裡誹腹不已。要是世子爺是個精才絕世的,估計著你就得想著怎麼把人家弄死或者打壓了。哪裡還有空閒在這裡挑三揀四,嫌這嫌那的。
溫婉回到宮內,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粗茶淡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樣的日子其實一直都是她嚮往的。
日子艱苦一些,但是會過得很舒心。她不怕吃苦,她也不擔心祁軒會跟她苦日子。可是燕祁軒那樣的容貌,一旦沒了權勢的闢護,到時候,燕祁軒必定會會淪落為權貴手裡的玩物。那樣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這樣的經歷她有過,現在想起來她還作嘔。她不說讓燕祁軒去體驗,光想想就受不住。所謂成個蕭何,敗也蕭何。不外如此。溫婉如今就如吃了黃蓮一般,滿嘴的苦。
她內裡不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不可能為了愛情就什麼都不顧忌。現實太殘忍,也太黑暗,她不敢去賭這沒把握的事情。在皇帝身邊這麼長時間,她瞭解皇帝,也瞭解皇權。靠著百分之一機率都不到,那他們兩個可就都得生不如死。她不是賭徒,不敢拿自己跟祁軒的命去賭。
夏瑤在身邊小心地問道:“郡主,你怎麼了?”
溫婉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很累。躺床上睡下了。夏瑤給溫婉蓋好錦被。
她不放棄,她絕不放棄。天沒榻下來,事情沒全定下來,只要爭取,還是有機會的。
皇帝以為溫婉會頹廢兩日,卻沒想到,溫婉一切照舊。對於溫婉堅韌的性子,皇帝都有些無奈。
皇帝寧願溫婉大發一通脾氣,至少能發洩出來。而不是把一切都壓在心裡。溫婉外表溫和,內裡卻是十足的倔強,決定的事情,不會被外界的壓力輕易放棄。這樣的態度,也就表明她並沒有放棄。
第二卷 一一五: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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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醉酒
鄭王給皇帝談完政務,到了養和殿,見著溫婉忙碌,笑著說“婉兒,去看看,最近可否有偷懶。字有沒有長進。”
鄭王看了溫婉的字,搖了搖頭“最近字可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雖然忙,可是也不能落下了。來,陪舅舅下盤棋。”溫婉溫順地點頭應了。
兩人安靜地下著棋,夏瑤進來添茶水。溫婉皺了眉頭,下棋的時候,最是厭煩別人打擾
夏瑤看著溫婉的模樣,笑著退出去了。
鄭王想開口,溫婉搖了搖頭。溫婉用手,在桌子上劃拉了幾下。於是,兩人繼續下棋。
“婉兒,舅舅待如何?”鄭王寫著。溫婉在皇帝身邊,總能猜測到三分聖意。知道越多,也才越好對應。不會走了彎路。
“基本的是要勤勉辦差、高調處事、低調為人。最重要的,一切當以朝廷的安穩與利益至上。” 溫婉一個字一個字寫了出來。
越到角逐的關鍵時刻,越要冷靜。就好比談判之時。誰先忍不住出手,誰就要輸。而爭皇位又不比談判,你還必須得到皇帝的認可。勤勉辦差,能證明你的能力。高調做事,低調做人,才會得到下面大臣的讚賞。以朝廷的安穩與利益至上,只有做到這點,才能證明是一個合格的儲君。
既然想坐上那個位置,就必